焦大脸上谄媚的笑容猛地一收,“欸,这就滚。”
见焦大慢慢退出屋子,郎坤朝窗外大喊:“笑话!我吃她的醋!嘁~”
焦大撇撇嘴,也不知喊给谁听的,嘁!
“假不假呀!假不假呀!”阿花又叫起来。
“把那只破鸟儿关起来!”
焦大摇摇头,拎着阿花的架子边走边说:“你都知道假了对不对?少爷这心呐,啥时候才能明白。”
次日郎坤便打发焦大上山下通知。
才一周就上山?焦大从没见郎坤如此积极。
他哪里知道,郎坤一心想求证自己的冲动究竟是压抑太久还是因人而异。
晴儿听到这个消息甚是开心,早早地就让麻婶回家了。
不足半月便来看我,莫非…她脸一红。
一年多没行房,他那样精壮的男人,怕是终于熬不住了。
晴儿对着镜子打扮好久,又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
可是整顿饭郎坤仍是那副淡淡的神色,话也未见多说几句。
这让她感到困惑,“阿郎可是吃不惯这山货?”
“还行。”
“月中刚来过,怎的这会子突然又…”
“想漏儿。”
“哦。”她有些失望。
郎坤也很失望。
因为他发现见到晴儿的第一眼仍是心烦。
她做了颇多装饰,那份刻意令他压力倍增。
晴儿做什么事都带着极强的目的,这是他非常厌恶之处。
她这般打扮,想来也知是为了床第之事。
如何推脱尚令他为难呢,哪里还会有非分之想。
郎母提醒过他,女人受了刺激会回奶,如今这条件再找个奶妈子可不现实,让他千万留心,言行举止别刺激到晴儿。
先时提约定还管事,现下漏儿是女娃,晴儿便有了理由。
为郎家延续香火这理由怎么拒?
若说有了公主不需要她了,岂非拿刀捅晴儿的心窝子?
所以每次晴儿求欢,他都得想说辞推脱。
起初他推说未出月子,后来又说难产需更加谨慎。
所幸晴儿产后月事不调,有时赶上月事,反倒让郎坤松口气。
难道真是因人而异?可我并不喜欢公主啊。
郎坤扒了几口饭,抬头看到一脸失望的晴儿。
抛开气质,单论美貌,公主并不及晴儿。
若说色令智昏也该是对晴儿有欲望才对。
公主言行端庄、穿着得当,没理由让自己心旌摇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