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谈恋爱,总知道结婚吧?”
“结了婚,就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了。”
他拍拍沈不弃:
“想结婚就得先谈恋爱,恋爱谈得好,结了婚一辈子都分不开。”
沈不弃边工作边思索了一下午,他不知道什么是谈恋爱,但他知道咪咪到了春天也喜欢去找小母猫玩,那是动物的本性。
咪咪有了伴侣他不在乎,可是如果是阿时……
他很确定他不想让阿时有除了他以外关系更亲密的人,可,恋爱这种东西应该算是人之本性吧?
如果控制不住。他只能让那个亲密关系的另一方成为自己。
踌躇良久,最终在临近下班时搬了个凳子坐到老板旁边。
老板正算账,看他过来,似笑非笑:“怎么了,还想呢?”
沈不弃诚实点头:“我要和阿时谈恋爱,我要和阿时结婚。”
他的语气认真,声音掷地有声,老板顿了顿,收了笑:
“你连爱都不知道是什么,还谈恋爱呢,别想了,玩一玩就算了。”
沈不弃愣了,否认道:“我没有要玩阿时。”
“你不是玩是什么,”老板扭头看向他,碧绿的杏眼闪出几分让人不解的光芒,“你要把他变成你的所有物,要让他完完全全属于你,但是你不肯用爱去做这件事,那么这就是玩。”
沈不弃更疑惑了,他从认识老板起,就觉得老板有时候说话奇奇怪怪的,可到底哪里奇怪他也说不清。
老板忽然又笑了,他伸手去揉了揉沈不弃的脑袋,“不过呢,也不算太晚。”
“从现在开始,不要再用对待咪咪的态度对他,而要用对待爱人的态度对待他,要对他好,但不能太好,要让他对你也好,要让他离不开你。”
他说完看了眼沈不弃,不出所料,眼神清澈得仿佛傻子,于是他又摇头,觉得自己可笑,补了句:
“如果没有听懂的话,那么今天回去,选一个你觉得漂亮的地方告诉他,你很爱他,告诉他你想要和他在一起。问他可不可以,如果不可以,告诉他你会接着对他好。”
沈不弃照做,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还准备了礼物,那枚镶嵌紫燧石的银戒。
玫瑰花今天恰好开了,沈不弃把季维时牵到这片红色花海中,微风拂面,浓郁的香气在鼻翼萦绕。
他忽然就踮起脚尖,去轻轻吻比他高半个头的alpha。
这也是老板教的,说是适当的亲密动作可以让阿时接受他的概率变高。
季维时没有躲,反而俯身顺从地接受这个吻,甚至在那柔软的舌尖准备撤回时,用自己的舌尖勾住,缠着沈不弃的软舌在自己的口腔内兜兜转转绕弯儿。
又跟着沈不弃的滚烫的舌进入他温热的口腔,在那柔软的地方作恶,一圈圈舔舐,一圈圈吮吸。
等松开时,沈不弃眼角不可控的被亲得发红,舌尖在红润的唇瓣处呆呆停留,好一会儿才缓过劲,低头给季维时戴上银戒,熟练地背出准备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