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写下了一首藏头诗:
执手相别意如何,与人心事秋月明。
子思渊渊达天德,子真依前家谷口。
之子于翁紫昙玉,偕行那得会心期。
手开花径锦成冢,老来光景似流星。
“执子之手,以子偕老!”写的真好,
你说,这首诗专门为我而作,希望你我能够如此,
雪儿在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输了,心动了,爱上了!
雪儿。你让我情何以堪?雪儿,你,情何以堪?
背负着国仇家恨,我知道我必须淡漠,
我不可以爱你,所以我宠着你,
可是我还是情不自禁的爱上你,
那怕爱上你等于毁灭,可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了,
就像是飞蛾扑火,无法自拔,因为你对我来说,
太过美好,美好的让我心醉,
好吧,就让我毁灭吧,为了你,那怕是万劫不复,我不悔,
香醇浓稠的美酒在唇齿间流连回溯,却是索然无味或者苦涩非凡;
捏碎了的杯子,痛在肿胀的指尖流窜;
充血泛红,却比不过心间浓愁之痛。
“教主,冷酒伤身,切莫多饮。”女子躬身行礼,随即转身便离去。
她离去的身影敲击在我的心上,
我眩晕的神智中逐渐合成雪儿的倩影。
眼前晃动的婉约绰影缓缓与记忆中挥之不去的那抹清清影重叠。
是……是你么?
视野愈加的狭窄,映入眼帘的周遭越发的模糊朦胧,
她眼光流转,温柔的眼神和雪儿重叠。
我猛地直其身来,不顾被酒意熏迷的神智身躯,踉跄几步,长臂一揽,将她的娇躯紧紧拥入胸怀。
“教主……”她显然受到了惊吓,声音陡然。
我双臂环紧,扣住她的腰身,与她紧贴在一起,
她的颤栗丝毫不差的传输给我,我的双臂却是丝毫不松懈,反之更搂紧了三分,
仿佛要将她揉入我身体深处,此后再也无法与我分离。
我将头深埋入她柔软的颈间,嗅着她身上的少女初芳,
蹭着她脆弱的颈项,感受她如婴儿般粉润水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