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简回搂,不明所以:“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了呀。”陶晗听他的话,又哭又笑。她把眼泪全都蹭到他胸前衣襟上,然后突然踮起脚尖,浅浅地啄了一下男人薄薄的唇。陶晗看他眸光清润,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于是继续踮脚,一口一口地啄他唇,浅尝辄止,却格外撩人心弦。于是男人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大手勾上她后脑勺,把她的浅吻变深。空气很安静,陶晗甚至能听见客厅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陶晗紧紧攥着他前襟,回应着,然后感受到他搂着她腰肢把她抱起。陶晗被他从腰上抱着,身子比他高了一点点,她低头,长发也散了他一身。陶晗低头看到男人漆黑到让人摸不透的眸子,只轻轻把耳际的头发别到耳后:“想干嘛。”陈简听到她生嫩的质问后笑了一声,转着圈儿把人带了进去。以前总是紧张的羞怯的怕疼的,陶晗今夜是乖四十五点情到浓时被一个秃头警告煞了风景,陈简顿时想杀人的心都有。陶晗认认真真地看他头顶:“我觉得还行,挺多的,暂时应该还没有秃头的风险。”陈简:“……”谁说他会秃头!秃头这种事情是靠基因决定的好吗!陈简敢保证以后向思年都秃成地中海了他都不会秃,他一边咬牙切齿,一边看着身下某个办正事也不专心的女人。陶晗突然被顶了一下,她条件反射般的嘤了一声,感受到体内的某物又变得勃发而滚烫。陶晗不可置信地睁大眼。陈简一手捏着她下巴,一手捞过被子重新罩在两人身上。“再来。”背面儿海浪似的翻涌一阵,陶晗好不容易逃出一个头。她钻出来,两只细藕似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她哼哧哼哧地喘着气,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眼角还有几滴泪痕。只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又被人给把着大腿拽了进去。女孩隐隐约约的叫声从被子下面传出来:“轻一点……呜呜……你再这样……我会死的……”“才不会,嘶~放松,乖。”男人柔声说着抚慰的话,动作却不停。最后的时候陶晗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睡过去时,瞟了一眼墙上挂钟的时针指向。欲哭无泪,折腾了大半宿。再这样折腾下去,她才是会秃的那一个。陶晗带着琴去了向思年公司。一路上有挂着胸牌的职员老是回头看她然后点头给她打招呼,还以为她是公司新签的艺人。向思年已经在等着了,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嘬着一杯冰美式咖啡,大牌架子搭得足足。他看见陶晗进门,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把自己刚才坐的那个上座让给陶晗,一脸谄媚:“来了啊。快过来坐。”经纪人惊得一口茶呛在喉咙里。陶晗坐下,跟向思年经纪人打了个招呼,然后直切正题。“你给我发的那首歌deo我已经听过了,谁写的?旋律挺好听的。”向思年听到‘挺好听’三字后显得有些紧张:“真的好听吗?”“嗯。”陶晗点头,“我觉得不错。”向思年舒了一口气:“那歌我写的。”“我想唱原创。”向思年很早就开始自己写歌了,很少有歌手没有唱原创的梦,然而从出道到现在,经纪公司为了求稳,一直让他唱的是别人给写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