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云长安带着孟沧云夫妇和一众影卫,大张旗鼓地一家一家打上门。刚开始,有人看云长安年纪尚轻,不知好歹一同嘲笑,还起了龌龊的心思。云长安面色一冷,毫不犹豫拔剑,剑出鞘,在那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抹了他的脖子。一招,轻描淡写取了一条性命。岭北城众人大惊失色,纷纷正色了起来,一时之间,人人自危。终于,有人看不过眼,暗地里联系了城中的各大势力,在夜色的掩饰下,齐聚一堂。小小的一座院子中,站满了人,个个冒着凶煞之气。为首的是一名年过不惑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平平无奇,但一双阴鸷的眸子令人不喜。“诸位,眼下的形势对我们十分不利,大家有何看法,直言便是。”中年男人扫视一圈,语气沉重。众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开口,霎时间,寂静无声,落针可闻。“怎么?你们愿意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给踩在脚下?!”见无人应声,中年男人沉声一喝。岭北城各大势力都聚在了此处,谁能独占鳌头,各凭本事,但若是孟家,他们自然不服。但想到云长安高深的武功,一剑就能取人性命,他们还是退缩了。想坐上城主之位,也要有命坐才是。对上云长安,他们还真没底气。见士气萎靡,中年男人怒不可遏,拂袖,“诸位既然都来到了这里,就该知道没有回头路了。”闻言,众人抬头,不可置信地望向他。“钱郁江,你什么意思!”一名年轻的男子怒目而视。“从你们踏进这座院子开始,我们的命就绑在了一起,若是让那女魔头知道了,你觉得她会留下后患?”听到这话,众人沉默了。别说那个女魔头,换做是他们,明知这些人暗藏杀心,必定会永除后患。“所以,你们还想独善其身吗?”钱郁江勾起一抹邪笑,胜券在握。“你有什么计划?”他身侧的一名美貌女子朱唇轻启。“她再厉害也不过一人一剑,我们这么多人,只要我们协力,还怕耗不死她。”“别忘了,孟府还有一群武功不错的护卫。”美貌女子径直泼了一盆冷水。“双拳难敌四手,那些人武功是不错,但也并非无懈可击,唯有那个女魔头,需多费些功夫。”“你说得轻松,挞拔扬势力不小,他的武功更是胜过我们所有人,但就凭女魔头和那一支护卫,可是血洗了城主府,直接瓦解了挞拔扬的势力。”最关键的是,他们还护着没有武功的孟沧云夫妇。如此可见,他们的实力非同寻常,真对上了,谁知道最后死的会不会是自己。院中再次安静了下来,气氛逐渐凝固。不少人已经开始后悔来此,这一来就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脑海中一遍遍回荡着他们的话,心中惊惧。对付女魔头,就凭他们,真的假的?“毒娘子,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毒娘子双手环胸,抬头斜睨了钱郁江一眼,冷嗤道:“岭北城本就是以实力为尊,只要她实力过硬,臣服又如何。”毒娘子身为女子,早就不满这些自负又心比天高的臭男人,如今凭空冒出了个妙龄少女,实力高深,她心中是高兴的。看呐,女子又如何,谁说女子不如男!“妇人之见!”钱郁江一声冷哼,话语中满是不屑。“你厉害,何不自己去找她打一架,有本事别拉着大家伙去送死!”毒娘子怒火中烧,直接撕破了钱郁江虚伪的嘴脸。整个岭北城谁不知他野心勃勃,扒着点机会就凑了上去,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但其他人也不蠢。他明显是想让其他人冲锋陷阵,死了就死了,但最后的利益,皆落到了他的手里。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心。一语惊醒梦中人,不少人反应了过来,怒目而视。“钱郁江,好算计啊。”“钱郁江,你个瘪犊子,敢算计你爷爷我!”……刹那间,声讨钱郁江的声音此起彼伏。见场面失控,钱郁江惊慌不已,忙出声安抚,“诸位冷静,且听钱某一言。”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一双双凌厉的目光落到了他身上,盯得他一个激灵。他不是那个女魔头,孤身一人可镇不住这么多人。“钱某绝对没有那些腌臜心思,眼下最重要的是,咱们要如何诛杀女魔头。”毒娘子以袖遮唇,轻笑,在陡然安静的院中格外突兀。钱郁江目光沉沉,瞪了她一眼,满是警告。这女人,又想胡言乱语些什么?“可别这么看着我,好似要将我给吃了,我也不多说,就是想问问,若是事成,最后谁坐上城主之位?”别以为她不知道钱郁江打的什么主意,以自己的实力,怎么也坐不上城主之位。左右都是给人卖命,比起钱郁江这个阴险小人,她还是更:()误惹权王,反骨王妃她又想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