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去我家,我家有家庭医生,让他给你处理伤口也行。”纪兴没有拒绝,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魏星的庄园赶去。家庭医生早就在庄园等着了,纪兴他们一到,就开始给纪兴清洗伤口。纪兴受了三处伤,一处在后背,一处在手臂,一处在大腿,特别是大腿位置的那一处伤最危险。如果不是他躲避得及时,让匕首砍歪了位置,只怕就等不到魏星来救他了。因为伤口离大动脉非常近,一旦大动脉受伤,鲜血止不住,他就活不成了。“魏爷放心,这位少爷的伤口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大腿的伤口比较深一点,接下来几天还需要休养,可别让伤口又裂开了。”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家庭医生就乖乖离开了。魏星也让其他人下去,房间里只剩下被吓坏的小记者和他们俩人。“真没用,你就是个窝囊废,我大哥要是因为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肯定把你碎尸万段。”魏星是怎么看胡志明都不顺眼。胡志明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看得他火冒三丈。特别是纪兴还是因为他才受伤的,他就更看不顺眼胡志明了。胡志明脸色还是很苍白,他走到纪兴面前,直接跪了下去,磕头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还有谢谢你,救了我一命,从今天开始,我这条命就是你的,等我报了仇,你就是让我去死,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胡志明突然的举动吓了两人一跳,纪兴急忙开口道:“你先起来,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去死的。”见胡志明不为所动,纪兴给魏星使了一个眼神,于是魏星不情不愿的把胡志明扯了起来,用力非常大,胡志明感觉自己胳膊都快要断了,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不过他没有任何怨言,因为纪兴的确是因为他才受伤的,他是真的很没用。“我大哥说了不让你跪,你就不要假惺惺的跪了,看着你这副窝囊样,我就烦躁。”见魏星说话越来越难听,纪兴只好开口打断:“好了,先别说那么多了,说正事要紧。”“哼,你就护着他吧,没用的小白眼狼,看着我大哥受伤也不知道帮忙一下。”魏星虽然生气,但也没有违背纪兴的命令,只好气鼓鼓的坐在一旁生闷气。从始至终,胡志明都没有说一句反驳的话,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很窝囊,不仅没帮上忙,反而在不断的拖后腿。“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拿到光明公司的什么把柄了,为什么他们会派人来追杀你?”“你一个小记者,无权无势,他们还派了雇佣兵过来,明显是为了以绝后患,直接取你性命的。”“你知道他们是谁?”胡志明抬头看着纪兴,满脸的不可思议。那些人来得突然,他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是谁的人,为什么纪兴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我当然知道了,你以为我为什么找你?就是知道你手中有他们的把柄,而他们有可能会除掉你,所以提前找到你,想要保护你而已。”“说实话,要是你一开始没逃走,直接让我把你接走了,后面的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当然了,我也不是责怪你,毕竟我们素不相识,你不信任我们也是很正常的,只是现在,你相信我们了吗?”胡志明盯着纪兴看了好一会儿,认真的点了点头。如果说为了救他豁出性命了还不能相信,那他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而且纪兴一看就是身份地位不低的人,那些东西落到他手里,比留在他手里更有意义。血海深仇这种东西,不一定得自己亲手去报,只要仇人死了就算。“其实是我拍到了光明公司暗中做的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他们才想要杀我的。”胡志明坐在一旁,开始给纪兴讲述他的故事。他原本是有个幸福的家庭的,父母都在光明公司上班,而且职位都不低,一家人过得很幸福,很开心。十岁那年,父母突然急冲冲的跑回来,想要把他和大三岁的姐姐送走。父母当时很着急,什么都来不及说,连行李都没有收拾,就带着他们逃了。可在他们快要逃离富海市的时候,被光明公司的人抓住了,父母当场惨死,而姐姐也被抓走,只有他被姐姐藏起来,侥幸逃过一命。后来,他四处打听姐姐的消息,白天睡觉,晚上行动。足足一年的时间,他总算是见到了姐姐。他的姐姐长得很漂亮,才十四岁就已经是倾国倾城之姿,而就是这绝色的容貌给她带来了灾难。他找到姐姐时,姐姐被光明公司的那些高层玷污,那个时候,他就躺在姐姐床下,听着姐姐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后来,那些变态把他的姐姐送入一家夜总会,被他们当成玩物一样取悦客人,为夜总会带来盈利。“那家夜总会是秦敏名下的,里面的那些姑娘,全都是他们用各种手段弄来的,在经历了一番惨无人道的折磨之后,就被放在里面当玩物。”“我混进去想救姐姐,可她拒绝了,因为她发现了光明公司的一些见不得光的地下交易,她要留下来给父母报仇。”“她不允许我留在那里,甚至用自杀来威胁我,我只能妥协,可是后来我在过去的时候,姐姐消失了,她在夜总会的同事偷偷告诉我,姐姐发现了一些秘密,所以被买到了棉田,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姐姐。”“你们也知道棉田是什么地方,去了哪里的人,注定是回不来的,我带着仇恨长大后,就一直在暗中调查光明公司。”“我发现他们在私底下拐卖人口,洗黑钱,贩毒,甚至贩卖军火,他们甚至倒卖人体器官,我手上有很多证据,但那些证据我不敢拿出来。”富海市如今的局势非常不稳定,加上有很多势力都被渗透了,证据拿出去之后,只怕也会消失。“我没有能力,所以我把证据交给你们吧。”:()让你当舔狗,你成了她们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