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闭上眼睛,任由她胡闹。
该说她太聪明,还是太不相信他呢……杀掉苏晚这个选项,一直都是最便利稳妥的选择。然而每次面临抉择时,他总是下意识地把这个选项向后挪,再向后挪。
养育一朵花,便总是想看到她绽放的模样。没有哪位艺术家愿意亲手毁掉自己精心栽培雕琢的作品。
“这两样我都不会选。”他把手指插进苏晚的头发里梳着,语调温柔而低缓,“我会让你很快成为寡妇,名正言顺地陪在我身边。晚晚……别试探我了。动一动。”
被压在身下的姿势有些屈辱,但这份权利是他默认授予苏晚的。女上的姿势更方便她发力,苏清枕着自己的手臂,等待苏晚会给他怎样的惊喜。
苏晚压低身子,艰难将肉棒又吃下一截。
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柔软有力,骑在他身上律动时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娇弱。苏清眯起眼睛,安静享受着她的服务,只偶尔从口中漏出几丝难耐的喘息。
“你是我的……小马驹……”苏晚揉了揉他的腹肌,上下起伏,像是在骑马一样,“嗯……驾!”
“啪!”的一声,是沾满淫水的穴肉拍在他小腹上的声音。
她有些得意,“哼哼,堂堂家主大人,不还是在我的身下被当马骑?”
苏清忍耐住让她也做一回“小马驹”的欲望,呼吸声又重了起来。他忽然用力向上顶腰几下,把苏晚顶得腰软腿软,无力地撑着他的腹肌维持身形,像一艘风雨里颠簸的小船。
“嗯,你暂时还没有驯服这匹烈性野马。”他扣住苏晚的手掌,眼中流露出狭促的笑意,“加油,我的骑士?”
苏晚压下身子瞪他,“刚才只是热身,现在我要用全力了!”
说着,她吻住了苏清的唇,以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起伏摇摆。
紧握的手却没有松开,依旧十指相扣。激烈时,苏清的手指便紧紧扣住她,像是要在手上释放无处抒发的欲望一般,一边紧握,一边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舌尖相互交缠时,穴肉也紧紧缠住了他的肉棒。淋漓的汁液从嘴角溢出,从交合处漫出。苏清从未觉得自己如此与另一个人紧密相连,不分你我。
都说血浓于水,他和苏晚之间的羁绊,明明比血还要浓……
好舒服。
苏清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沦于欲望。
一股温热的液体淋在龟头上,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射出来。他努力忍耐着,试图延长这份难得的快感。穴肉却开始剧烈抽搐收缩起来,逼迫他尽快缴械投降。
“哥哥……射给我吧……”苏晚一边吻着他,一边说,“射到我的肚子里,把你的妹妹灌满精液、怀上孩子吧……我好想要……”
廉价批发的挑逗情话,他不会上当。
苏清的喉结滑动一下,“就这些吗?”
“以后你做春梦的时候,可以把这当作素材。”苏晚贴着他的额头,“还真是能忍呢……想听什么?我叫床也很精通的……”
她吻着苏清的脸,故意发出些惹人遐想的暧昧喘息,“嗯……啊……不要了……哥哥肏得人家好舒服……要变得离不开哥哥了……”
忽然,她停了下来,郑重其事地说,“我爱你。”
射精的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快感涌入脑海,让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克制轰然倒塌。苏清睁开眼,高潮的余韵让他有些干渴,心中蓦然涌起一股海潮般的热烈爱欲……
不管苏晚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的。
而她也抓住了时机,大胆要价:“放我走吧。”
苏清愣了愣,笑了一声吻上去。一个错误答案,一次胆大妄为的试探,幸好,他没上当。“再想想。”
苏晚立刻改口:“我要和许兰亭打个电话。”
许兰亭?
许家内忧外患,乱成一团。许兰亭没有能力救苏晚于水火之中。在苏清的设想里,苏晚最有可能联络的人应该是叶霈,其次是韩朔。却没想到,她会选许兰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