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生气,另一个耐心的看着她。距离那句话已经过去了五分钟。距离锁教学楼和宿舍大门只剩下十分钟,餐厅里的学生一大半都要离开,正排着队把剩饭倒进垃圾桶里,清洁阿姨来到旁边的桌子上收拾上一桌离开却没带走的剩饭,阿姨嘴里骂骂咧咧的,显然是恨透了这些没素质的学生,无视了面对面心理博弈的两个人。清洁阿姨离开,金圯也起身,宽松的短袖下胳膊极细,皮肤白的透亮,因为有气所以动作格外大,晏挺最终看不下去帮她把碗筷收了。他说:“我不问了,金圯,我已经知道答案了。”“然后呢?”金圯反问。耐着性子把剩饭倒了,碗筷丢进一边的桶里,转身去洗手,金圯仍在原地站着,他回来时看见她反常的神色脾气就缓缓下去了,他说:“走吧,教学楼会锁门的。”“为什么你总对我这些事情感兴趣?我们不能好好的像普通朋友一样玩吗?”她讲的轻松,低着头跟在他后面下楼,从三楼下去时餐厅已经没有人了,楼道空荡,晏挺突然停了脚步,金圯没留神撞上去,他的肩膀有锻炼痕迹,很硬,撞上去脑门儿就红了一块,她皱眉抬头,晏挺回头,在极近的距离中呼吸交缠,他站在下一个台阶仍旧和金圯平视,伸手握住她的后颈,在她没反应过来时晏挺吻了上来。猝不及防的接触,他的手因为刚冲过凉水所以很冰,凉意从脖颈传到尾椎骨,金圯瞬间反应过来,推开他。手捂着嘴,眼睛瞪大。他耳根发红依旧冷着脸说:“我永远都对你:()红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