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虑公主府,书房。“启禀驸马爷,长安城馆陶公主府来了一名管事,他说奉了馆陶公主殿下之命有事求见。”一个小厮走进来行了一礼,说道。此时,陈蟜正俯身悬腕,笔走龙蛇,正在写字。听到小厮的话后,他头也没抬地说了一句:“把那人带过来。”手中的毛笔并没有停下,依旧在刷刷点点写个不停。“喏!”小厮答应一声,再次向陈蟜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时间不长,小厮带着一个三十多岁、勋贵府管事打扮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馆陶公主府来的管事。进了书房,见到陈蟜,馆陶公主府管事上前一步,向陈蟜行了一礼。“小人见过二少主。”陈蟜直起身形,把手里的笔放到砚台之上,抬头看向馆陶公主府来人,问道:“说吧,母亲大人让你来见我,有什么事?”馆陶公主府的管事低垂着头颅,身形微微躬起,双手拘谨地垂放在身侧站立着。他恭恭敬敬地向陈蟜禀报:“回禀二少主,主人说了,让二少主明日回府一趟,有要事相商。”陈蟜暗自猜想,这应该还是因为仲兄陈须被单方面退婚这件事情。不过他并没有表露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决定先问个清楚,看看这位管事是否知道一些内情。于是他语气平静地问道:“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然而,馆陶公主府的管事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回二少主,小人不知。”仲兄陈须被单方面退婚,这可是件丢脸的大事,传出去会让陈家颜面尽失,所以馆陶公主肯定不会声张此事。因此,这个外府的管事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好啦,本侯知道了。你先带他去吃个饭再让他回府复命吧。”陈蟜对身边的小厮说道。“是!”小厮应了一声。“多谢二少主!”馆陶公主府来报信的管事又一次向陈蟜行了一礼,然后跟着小厮离开了房间。等到两人离开后,陈蟜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什么事情,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冷意。他拿起桌上的笔,继续专注地写字……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陈蟜缓缓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后,没有打扰还在熟睡的隆虑公主。便起身穿衣洗漱。待一切准备妥当,他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向餐厅享用早餐。用完早餐,陈蟜站起身来,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慢慢地向前院走去。此时,马夫早已得知他要出门的消息,提前将坐骑牵到院子里,并细心地给它刷洗干净,喂饱草料,然后站在一旁等待陈蟜到来。当看到陈蟜走进前院时,马夫立刻迎上前去,恭敬地行礼道:"见过驸马爷!"陈蟜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回应。随后,马夫将手中牵着的缰绳递给陈蟜。这匹马毛色光亮,眼神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一匹好马。陈蟜接过缰绳,轻轻抚摸了一下马背,然后熟练地踩蹬飞身坐在了马背之上。他坐稳后,双腿轻夹马腹,双手握住缰绳,轻轻地抖动了几下。感受到主人的指令,战马嘶鸣一声,迈开蹄子,快速向府门外跑去。时间如白驹过隙般流逝,眨眼间便来到了八月下旬。天空湛蓝,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宜人。秋高气爽的清晨,气温明显比夏天降低不少,但仍能感受到夏日残留的余温。陈蟜骑着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驰骋在宽阔的道路上。他头戴朱冠,身穿暗红色锦袍,英姿飒爽,随着马蹄声不断响起,一股凉风扑面而来,让他感到无比惬意和舒适。道路两旁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农田,金黄色的稻穗随风摇曳,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丰收的喜悦。陈蟜望着这片繁荣昌盛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之情。他深知这些农作物对于百姓来说意味着什么,它们不仅是百姓们生活的保障,更是国家繁荣的基石。看到庄稼长势如此之好,他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想到这里,陈蟜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莫名的喜悦感。陈蟜情不自禁地勒住缰绳,停在了道路中央,目光凝视着远方的山峦。他知道,前方还有许多挑战等待着他去面对,但他毫不畏惧。因为他深信,只要筹划在先,就一定能够战胜任何困难,守护好这美丽的生活。长安城,馆陶公主府门前,陈蟜下了坐骑,将它交给守卫,迈步走进府去。后宅之中,馆陶公主坐在主位上,陈须坐在她的左下首,室内再也没有其他人,就连伺候的丫鬟婆子都被撵了出去。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仿佛能让人窒息。馆陶公主端坐着,双手紧握着椅子的扶手,脸上的表情阴沉得可怕,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一般。陈须则一脸烦躁地站在一旁,不停地踱步,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自己的母亲,眼神里充满了怒火和焦虑。终于,馆陶公主打破了沉默,冷冷地问道:“须儿,你所说的可都是真的?”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陈须停下脚步,一脸烦躁地回答道:“回禀母亲大人,须儿所说句句属实,没有一点的欺瞒。”他的嗓门有些高,话音中带着一丝的急切。似是言犹未尽,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母亲大人,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需要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否则我陈家的名声就全完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见过二少主!”陈须和馆陶公主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喜和有了依靠一般。“让他进来吧。”馆陶公主向着房门外开口道。“是!”丫鬟答应一声。随着脚步声响起,门帘被高高挑起,陈蟜走进房间,并且向馆陶公主行礼请安。“无须多礼,坐吧。”馆陶公主指了指旁边的座位。陈蟜坐下后,看了看陈须,又看了看馆陶公主,开口问道:“母亲,找孩儿来所为何事?”馆陶公主深吸一口气,就把周家将女儿再许人家的事情告诉了陈蟜。而且,许的那个男人就是大汉军中后起之秀霍去病。陈蟜听后,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件事情的确有些棘手。不过,任谁也不能让陈家的声誉受损……:()汉武风云之陈府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