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有错在先,放她鸽子。但是她这样音信全无地消失了两天,吓得他满世界找人,该打!
“还愣着干嘛?出来!”萧咲除了在床上,很少这样凶,平时跟她讲话都是笑眯眯的。
元满认命地耷拉着脑袋跟在他屁股后面。
一进房间,萧咲就扣着她的后颈将她按在床上。手脚利落地扒掉她的睡裤,露出里面的桃子内裤。
“啪啪”萧咲没有留情地给了她屁股好几个巴掌。
以往被打屁股,元满都会跟只强制发情的小猫一样乱叫,翘起屁股喊他爸爸。
可今天,她只是乖乖地趴着,被打疼了也只是嘤咛两声。
萧咲觉得不对劲,把人翻过来一看,才发现她满脸的眼泪,哭得眼窝鼻头通红。
“怎么了?还委屈?”萧咲揉揉她的脸,本来满腔的怒气被她的眼泪浇得只剩下心疼。“哭什么?那天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真的是因为……你知道我多担心吗?消息不回,手机也关机,我还跑到你上班的地方找,人家说你请了长假。你真是吓死我了。”
元满没有说话,只是巴巴地掉眼泪。
萧咲心软了,俯下身亲她的脸,哄诱道“别生我的气了,想要是不是?给你舔好不好,保证马上就能高潮。”
元满摇头,哭得一抽一抽的:“不要……我不要……”
萧咲只当她是在闹别扭撒娇,伸手笑着把她的裤子扒光,分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
他的笑容在视线接触到小穴的那一刻,僵住了。
她的穴口又红又肿,一看就是被操狠了。他沉着脸去脱她的衣服,看见她脖子胸口上还未褪去的吻痕和齿痕,瞬间怒火中烧。
“敢情不是不想要,是已经有人帮你解决了?”萧咲压着火,舔了舔手指就插进她的小穴里。“谁这么路见不平,操得你三天下不来床?妈的,穴里面现在都是烫的,操这么凶,看来操得你很满意嘛!”
元满疼得直躲:“都怪你!怪你!我讨厌你!”
“讨厌我?”萧咲气得发笑,抬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几下。“说,在他床上是不是喊爸爸了?是不是被操得汪汪叫了?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么骚的小狗都敢操?戴没戴套?嗯?还是让他内射了?”
“戴了……戴了的……”元满哭得鼻子都不通气了,她在床上向来爱哭,但这样哭还是头一次。“笑笑……好痛……”
元满虽然在床上很放的开,可是下了床却非常保守。她没谈过男朋友,也从来不主动认识男人。
她有重度的sex
addiction,性瘾症。无法控制自己的性冲动,一旦发作整个人就会焦躁不安,严重时还伴随着自虐。
“笑笑……我不知道我那天怎么了,我是不是又会变得跟以前一样?”元满像被欺负的小狗,哇哇大哭。“我妈妈说的没错,我就是贱,我改不了。”
她想起了十五岁那年,自己因为自残行为被母亲送去看心理医生。
确诊为重度sex
addiction的时候,母亲那厌恶的眼神。让她每每性瘾发作,自慰完后都会崩溃大哭。
萧咲将她抱起,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哄慰:“不会的,不会的,你看这四年你自慰的次数不是减少了很多吗?几乎没有,对不对?那天是我不好,本来就很长时间没有做,又吊你胃口,所以你才会那样的。怪我,怪我,满满不哭了,给你上药。”
给元满上完药,萧咲耐心地把她哄睡着后。自责地跑到阳台抽烟。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元满的场景。
他父亲好赌,欠了一屁股债,扔下重病的母亲和年幼的他一走了之。为了还债,他年纪很小就出来打工,后来因为模样长得漂亮,有朋友就把他介绍到封御。
那个时候他刚进封御,跟着一群男孩一起被管理带进包厢。
而元满一头乌黑的波浪卷,娃娃脸,在那一群人中,选中了他。
一千块。
抽成后到他手里还有六百块。
元满是他的第一个客人,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本来以为元满是个身经百战的玩家,没想到她是第一次,疼得在他身下一直哭。
他又亲又舔地哄了好久。
第二天早上,元满问以后能不能固定点他的时候,他问了一句为什么会选他。
元满眨了眨眼睛:“你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