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中年男人正是易中海!易中海望着空荡荡的摩托车后座,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急忙环顾四周,焦急地呼喊着秦淮如和贾张氏的名字,脸上满是慌张与不安。但周围除了匆匆过往的行人和车辆,哪有半点她们的踪迹。“这可怎么办才好?”易中海焦急地自言自语,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本想尽快将秦淮如送到医院,因为她即将临盆,情况十分危急,没想到当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的时候,秦淮如和贾张氏竟然不翼而飞了!!!易中海心急如焚,掉转车头,立马原路返回。不用多想。秦淮如和贾张氏一定是半路颠簸的时候,不小心从车上摔了下去。易中海加大油门,摩托车在街道上呼啸而过,留下一阵阵急促的轰鸣声。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焦虑,如果秦淮如和贾张氏真的因为自己的疏忽而遭遇不测,那他这辈子就完了!怪不得院里那群小兔崽子没有一个人愿意揽这个活,太踏马危险了!早知如此,就算丢了面子不要,他都不会亲自送秦淮如来医院!可,世上根本没有后悔药。事到如今,易中海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沿途,易中海仔细搜寻着每一个可能的角落,希望能看到秦淮如和贾张氏的身影。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除了偶尔掠过的风声和街上传来的嘈杂声,他什么也没发现。正当易中海感到绝望之际,他的目光突然被前方不远处的人群所吸引。那里似乎围着一群人,还隐约传来讨论声。他心中一动,立刻驱车靠近。“让让,让让!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易中海一边减速停车,一边焦急地询问着围观的人群。“哎呀,有两个人摔倒了,其中一个看样子像是孕妇,流了好多血,还有一个脑袋好像碰着了,血流的比那个孕妇还多!太可怕了!!!”一个围着头巾的大妈捂着眼睛回答道。听到这话,易中海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他拨开人群,挤了进去,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如坠冰窖。秦淮如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地躺在地上,身下已是一片血迹,而那个原本鼓鼓萱萱的肚子已经肉眼可见的瘪了下去。不远处,贾张氏头破血流,双眼无神,如果不是那肥胖的身体还在颤动,已经与死人无异。只是,颤动的频率已经越来越弱,显然就是吊着一口气,命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撒手而去!就在此时,当她看到人群中的易中海时,无神的瞳孔突然睁大,她拼了命似的伸出手指,指着早已手足无措、满脸泪痕的易中海,喊道。“你!你!杀人凶手!”啪!话音刚落,贾张氏的手掌再也支撑不住,那吊着的一口气也彻底消散,只是那睁大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易中海的方向,显然是死不瞑目。周围的人群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呼和议论,众人看向易中海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下意识的退后几步。易中海整个人呆立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静止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悔恨与恐惧。天塌了!我完了!易中海颤抖着双手,缓缓走向秦淮如和贾张氏,跪在她们身边,泪水无声地滑落。不多时,周围的议论声、救护车的鸣笛声、警车的鸣笛声响彻四周。救护车的医护人员终于挤开人群,迅速对秦淮如和贾张氏进行了初步的检查。只是,从他们摇头的动作来看,显然秦淮如和贾张氏已经彻底没救了。在众人的指证下,警方掏出手铐将易中海带走。与此同时。95号院。老马头横冲直撞的冲进院子里,大声喊道:“傻柱呢?让傻柱那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他把我儿子弄哪儿去了?”阎埠贵颤颤巍巍的看着老马,然后把和郝建设说的那番话,又和老马说了一遍。听到自己的儿子被送到了医院,命悬一线。老马头指着阎埠贵等人的鼻子,气的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冷血无情的王八蛋!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儿子进了医院竟然不告诉我?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踏马和你们没完!”老马头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阎埠贵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本想辩解几句,但面对老马头那咄咄逼人的气势,一时间竟哑口无言。三大妈在一旁急得直搓手,想劝又不敢劝,只能唉声叹气。周围的邻居们见状,也纷纷避开了老马头的眼神,根本不敢反驳。老马头把众人狠狠地骂了一顿之后,这才踉踉跄跄的离开了95号院,出门之后,直奔协和医院。半个小时后。当老马头在医院见到病床上盖着的白床单之时,他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此刻在老马头的鼻间变得异常刺鼻,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老马头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床沿,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张白布覆盖下的脸庞,那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不不可能”老马头喃喃自语,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如同坠线的珠子一般吧嗒吧嗒的摔在了地上。他颤抖着掀开白布的一角,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映入眼帘,苍白、冰冷,没有丝毫生气。那一刻,老马头的心仿佛被千万根针同时扎入,痛得他几乎要昏厥过去。“儿啊,我的儿啊!你怎么就抛下爹一个人走了啊!”老马头彻底崩溃,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声音沙哑而绝望,回荡在空旷的病房里。就在这时,失魂落魄的傻柱出现在了老马头跟前,他看着老马头,嗓音沙哑的说道:“马叔对不起”:()四合院:开局成为保卫科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