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榕西也认出来了,她让沈浅浅让车里去,可已经来不及了,看来这段时间那几个人一直在找就会,乔榕西把沈浅浅拉在身后,"又是你们这一群小流氓。"
"还不错,记性挺好的。"
"你们想怎么样?钱财都可以拿,别伤人。"乔榕西见四周都没有人,这个时候势均力敌,也没有办法硬拼了。
"初哥,现在要怎么样?"有人问到那为首的头儿,沈浅浅记得他,就是嘴特别臭,被她砸破了头的那个人。
"怎样?开这么好的车,钱当然不会是什么问题,上次你们跑得快,算你们运气好,跑得过初一还跑得过十五?想怎么样?哥几个?有人玩过双飞吧?爽吧?"
"初哥,什么是双飞?"又有人问到。
"滚你妈的,啥都不懂。"那个叫初哥的身上有一股捩气,低俗粗鄙。
沈浅浅和乔榕西当然懂什么是双飞,还听说一些男人对les有兴趣,还常常都是对一对les,目的也就为了这个,沈浅浅越听越恶心,每次听那男人说话,她都恨不能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一会儿,我尽量拖延他们,你往巷子外跑,然后再救我。"乔榕西压低了声音在沈浅浅耳旁说到。
沈浅浅白了她一眼,落在这一堆人手里还能有活路吗?这群人没人性的,她摸了摸裤兜里的东西。
那个叫初哥的男人凑近了过来,有人拿给他一把刀,这就是他们行走江湖的无趣吧,他用尖刀挑起沈浅浅的下巴,乔榕西整颗心都提了上来,她挡着沈浅浅面前。
"滚,别激怒我。"那个叫初哥的男人骂道,有人把乔榕西给挪开了。
"如果我没记错,上次应该是这位美女把我头砸了吧?"有人附和,那个叫初哥的啧啧了几声,"真他妈烈,不过我喜欢,那种滋味太爽了,你也太尝尝。拿酒瓶!!!"
这时有一辆车开过,可是开太快了,根本就没有停下来。
"你们谁敢动她试试。"乔榕西咆哮地吼道。
"太吵了,把她嘴给我堵上。"
有人在面包车拿过一瓶啤酒,那男人用牙齿开了,喝了几口,"今晚夜色不错。"
"你喝吗?"那男人还没说完,砰的一声就朝沈浅浅的头给砸过去。
浅浅头一偏,歪了,砸在了她的肩头,只是那么快,一把小型的瑞士军刀抵在了那男人的脖颈处。
"你再动一动试试。"沈浅浅发着狠地说到,从那次夜深回家叫开锁师傅却差点被侵犯之后,她就买了一把可以随身携带的折迭的锋利的可以保自己安全的小刀。
刚乔榕西和他们纠缠的时候,她摸着裤兜外沿就已经把它给打开了。她太烦了,这一群人。
"操,你这破娘们拿什么来恐吓我。"那男人也不是随便被吓到的,一边骂就要绕开沈浅浅,沈浅浅噗地一下将刀插在大腿上,瞬间又把刀□,抵在他脖子上,"别以为亡命之徒就只有你们才会干,你他妈再动动试试。"
"初哥!!!"
"初哥!!!"
那些小混混也被眼前这阵势给吓到了,那个叫初哥的男人腿上有血顺着裤腿往下流,整个人被沈浅浅挟持住,别说那些小混混看傻眼了,就连和沈浅浅在一起这么几年的乔榕西也看傻了,她也从来没有看过沈浅浅这一面,有时吵架吵得厉害打起来,也不过是沈浅浅摔东西,但她都可以理解成沈浅浅是任性是脾性烈。
"我告诉你们,别再纠缠我们,甚至我们的朋友,也别以为只有你们才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有,把嘴巴擦干净了再出门,刚你说什么来着?"
"没有,没什么"那男人的捩气不见了,也怯了。
"说"
"我说,说双飞。"
"双你妈个头。"沈浅浅一听到又有些怒了,手上劲又紧了些,那男人的脖子都红了。
"姐,姐,你别激动,我再也不敢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