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来都来了。
见机行事,墨炎玦既然在后山能救她,那么她应该是没惹到他,如果宫里救的人是他,时机对的话,没准还能抱上大腿。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冲!
顾惜年被带到四楼的第一间房中,门口有两个一样的侍卫打扮的人,推开房门,墨炎玦已经在屋内。
“主子,人带来了。”
“嗯,下去。”
“是。”
房门重新关上,顾惜年被这沉默弄的有些慌。
在门口的毅然决然瞬间不复存在。
这人不会一剑喇了她的脖子吧?还是跟之前的李世宁一眼,一剑刺穿她的心脏?
“过来。”
墨炎玦坐在桌前,一身黑色衬得他肤白如雪,黑色面具下的凤眸,似乎有梳理与清冷,抬手举止间优雅如贵族。
他见顾惜年不动,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顾惜年与他对视一眼,猛的咽了咽口水。
蹑手蹑脚的过去坐好。
墨炎玦倒了一杯茶,放到她面前,但就是不说话,顾惜年如坐针毡,感觉这板凳都烫屁股,巴不得马上跑路。
墨炎玦越不说话,顾惜年想的越多,手心的汗渐渐溢出。
大哥,说句话行不行。
“那个……”
顾惜年刚想打破气氛,就被墨炎玦那不带感情的眼睛看了一眼,想说的话全堵在嗓子里。
低下头,捧着茶杯默默喝茶,顿时怂如鹌鹑。
墨炎玦看她那样,有些想笑,他有那么可怕?
从怀里拿出一个蓝色的荷包,放到桌上,顾惜年瞧着他的动作,目光触及荷包时有些惊讶。
“我的荷包,怎么在你那……”
这不就是傅熠给她的那个吗?那天夜里过后她可就再也没看见,还以为是丢了。
她还寻思如果是傅熠找她,她得说说荷包的事来着。
墨炎玦看她一眼,声音淡淡。
“捡的。”
顾惜年挠了挠头,果然,是掉后山了。
然而,她却并不知道,这哪是墨炎玦捡的,阴阴就是他自己取下拿走的。
“那……谢谢你啊。”
顾惜年拿过荷包,说的倒也是真诚,傅熠说让她天天带着,结果当天晚上就不见了,要是让人知道了,那不得完求了。
墨炎玦手上一顿,又看了眼她手上的东西。
不自觉的问了句:“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