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傅绾灵都懂,她还想说什么,突然之间,一个念头穿过脑海。
如果她有了傅臣渊的孩子,父亲就算反对,她是不是也能和他在一起了?
同时又有了接班人,一举两得。
她没再反驳。
御都俱乐部,傅臣渊一杯杯喝着酒,这一个月接连发生的变故让他不知所措。
活了这么多年,他能感受到父亲的偏心,起初是觉得是因为傅臣英更像父亲所以才更得他喜欢,从来没往不是他的孩子那方面想。
可dna的结果不会骗人。
更让他难过的,是他们的离世。
心里突然空荡荡的,一大块呼呼透着风。
他又倒了杯酒,刚想喝却被周景轩拿走,“不能再喝了,今晚都多少杯了。”
男人没去抢,转直接拿起酒瓶对嘴吹。
周景轩无奈叹了口气,由着他借酒消愁,“不过,你外公真叫你出国,这辈子都不让你回来了?”
傅臣渊无力闭眼仰靠在沙发上,“说是待两三年。”
可也没说两三年后能不能回来。
和他以往的你情我愿泡女人不同,宋家情况特殊,不会纵容子孙出现这种道德败坏的事,对象还是引人注目的傅家。
他想起外公看他含着失望、痛苦、惋惜的复杂眼神,泛起一阵酸涩。
“操!”一旁的李振节大叫,“这个什么放啊放,一看就是严放那傻逼,到处在网上散播老傅你的谣言,气死老子了,看我怼死他!”
“啧。”周景轩烦躁皱起眉,“老李,节哥,咱能用点成年人的方式吗?光耍嘴炮有什么用?”
“那我改天找人揍他一顿!”
“揍他也于事无补啊。”
“那你说怎么办?”
傅臣渊缓缓睁眼,扫了一圈包间内,以往的局只要有他在,就没少于五个人的,现在就剩玩得好的周景轩和李振节。
这个圈子势力得很,即使你之前再如何对他们好,只要背景家世有变,除名,是一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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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他经历过这样的冷落,那时他愤怒又不屑,这次,他没什么感觉,甚至对羞辱他的严放都提不起要报复的劲。
好像一切都没了意思。
俩好哥们还在吵,傅臣渊喝完最后一口酒,起身出门。
两人忙跟在后面,“诶,你要去哪啊?”
男人酒量很好,喝了一晚脚步也不虚浮,听到这话却又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