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燃也赢过几次,都是靠运气,还和了把自摸。
赢得最多的还是季析和ke。
散场后,ke和sandy先回房间了。
舒时燃还坐在那里。季析也没动,像是在等她。
舒时燃:“所以过年打麻将的时候你是装的?”
在此之前,她真的以为季析打麻将的水平跟她差不多。
季析:“跟长辈打,肯定要放放水。”
“而且你说了,输了算你的。老婆有钱,我那么努力干什么?”他说得坦然。
舒时燃:“……那你也没跟我说。”
季析:“我也没说我不会。”
舒时燃想起来,过年那时候奶奶的原话是:他打得不多。
他们都想当然地认为打得不多就是不怎么厉害。
在舒时燃想这些的时候,季析把打麻将赢的那叠美钞放在她的面前。
对上她的目光,他勾了勾唇,“上贡。”
舒时燃看了看季析“上贡”的钱。
这里面估计有一半是她输掉的。
她“哦”了一声,收了他的上贡,脸却是再也绷不下去。
季析:“走吧。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舒时燃注意到他的后颈,叫住了他,“等等。”
“你脖子后面怎么了?”
季析顺着她拉他的力道重新坐了下来。
舒时燃仔细看了看,发现他后颈红了一片,跟他冷白的皮肤对比很明显,是晒伤。
就上午那么一会儿,这人居然晒伤了。
“你都没有感觉么?”她问。
季析直直地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回答说:“是有点疼。”
回到房间,舒时燃翻了下自己带来的东西,发现没有能缓和晒伤的。
“我去问问sandy。”
sandy给她一支芦荟胶,问她哪里晒伤了。
舒时燃:“不是我,是jazi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