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有些无语地摇摇头。“让开。”三人默契摇头,誓死不让。“他在楼下这么闹,整栋楼的人都看见了,很丢人的。我下去处理一下。”文檀:“这种有害垃圾,你打个电话,保安就过去把他叉走了。”冷青很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姜涛呢,好歹是悦己的债主。”林蔷:“这年头,欠钱的才是大爷。”张曼:“对啊,他自己出轨,现在你们分手了,他来求婚,我都不知道他哪来的脸。”冷青抬起手来,打断三人的话:“事情闹大了,对悦己没有好处的。而且,以我的了解,我要是不下去,这件事很难收场的。总之,你们三个放心,我就算找阿猫阿狗阿——”文檀:“外面刚好有个阿信!”冷青:“总之,我跟姜涛,不可能了。”说罢,将手伸进文檀和林蔷身体缝隙的中间,找到门把手,将门拉开,昂首,走了出去,经过走廊时,正好看见一群人在看热闹,阿信也在其中。悦己的员工看见冷清冷着一张脸出来了,都纷纷回到工位,等她走远,又忍不住交换眼神,继续趴在窗边看热闹。冷青走到电梯口,等电梯。阿信看她背影,鬼使神差地追过去。冷青看他一眼:“干嘛,在楼上看热闹还不够,还要下去凑近看?”电梯来了,二人走了进去。冷青忽然问了一句:“桑杰的妈妈呢?”很没头没尾的一个问题。阿信看她两秒,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对这个问题感兴趣。“桑杰很小的时候,不到两岁吧,说是出去打工,出去了就没有回来过。”冷青哦了一声,又问:“为什么?”为什么?阿信心想,他哪里知道为什么,只是偶尔送桑杰回家时,听桑杰的奶奶提过几句,约莫还是丈夫死了,儿子天生残疾,穷怕了。“可能是……太穷了?”他看看冷青,也不太确定这个回答是否符合冷青的期待。冷青看他一双眼睛荡漾着清澈的愚蠢,心想,你不是当事人吗,这种问题还有模棱两可的回答吗?转念一想,不重要。又问:“所以,你现在是……?”又是很没头没尾的一个问题。阿信却马上说:“单身。”单身?额……倒也没错,只是中华文字博大精深,冷青说话做事都讲究一个准确!这种情况应该说是离异单身?或者是丧偶单身?或者是……似乎都不太准确。不重要,总之,单身就对了。冷青了然,点了点头。草坪外围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了,还有人举着手机拍视频,冷青从电梯里走出来时看见这一幕,心想,你们这些人都不用上班吗?她要是这些人的老板,通通扣钱。冷青一路走到了姜涛面前,伴随着她的出现,四周看热闹的人群一片骚动。姜涛脸上有欣喜的神色:“我就知道,你会下来的。”他喃喃:“我知道。”冷青看看四周,只觉得社死:“有意思吗?”姜涛:“当年在大学,是你主动追的我。当时你就站在教学楼楼下,你跟我说,你好:()风有风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