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是男人,这点伤不算什么。”沈君柏擦了擦唇角的血迹,看着倒下的两头熊,他道:“我们得赶紧走,这里血腥味重,万一再招来点什么就完了。”“先喝点水。”唐念取下腰间的水袋,那都是别墅空间里的井水。冰凉的水,带着丝丝的甘甜,冲散了他喉间的腥味,他大口,将水喝了一大半,才道:“娘子喂的水,真甜。”“现在就是给溪水给你喝,你也觉得甜。”唐念镇定的说着,她扶着他站起来:“你还能走吗?”仟仟尛哾“娘子,我拖这只大的。”沈君柏为了证明自己能行,起身打算背这只母熊。唐念一把拽了回来道:“你背小的,我背大的,我力气大。”唐念连砍断的那只熊掌也没有放过,这可是好东西,她丢到背篓里,将背篓背在身前,母熊直接就扛到了背上,沉甸甸的母熊,味道可真是一点都不好闻,甚至可以说是难闻。唐念不由的加快了步子,沈君柏扛着熊崽子,夫妻两个飞快的下山,远离了那一处的陷阱之后,唐念累的将母熊往地上一丢,道:“不行了,这母太沉,太难闻了。”唐念嫌弃的说着,回头看着走的艰难的沈君柏,他的脸色苍白,看起来情况一点都不好,她担心的问:“君柏,你,没事吧?”“没事。”沈君柏的脸色苍白如纸。唐念目测了一下回家的距离,最少还得要小半个时辰,她道:“你到这里休息,我去喊人。”“君柏,这个黑棍子,你拿着。”唐念置换了一根新的电棍,送到他手里:“你就在这里等着。”“也好。”沈君柏靠着树干坐了下来。唐念将水袋取给他:“多喝点水。”“我很快就回来。”唐念和沈君柏确定好之后,一路狂奔,他的运气很好,正好见着挑柴回家的曹杞子了。“念念,出什么事了,你身上怎么带着血?”曹杞子见着她身上染着血,担心的询问。“杞子叔,你一个人吗?”唐念担心的问。“你松子叔,我爹都在附近。”曹杞子的话音方落,唐念立刻就激动了,她大声喊道:“姑爷爷,松子叔,你们快来啊。”“念念,是不是君柏出事了?他在哪?”曹杞子放下柴,着急的询问着。“我们猎着了两头熊瞎子。”唐念的话音方落,曹杞子的瞳孔瞬间放大:“什么玩意?熊瞎子,还两头?”“对,这会君柏在那里守着,我们扛不动。”唐念眼看着曹德旺和曹松子还有曹斌斌他们几个都跑了过来,连忙带着他们往沈君柏所在的方向赶。一路上,曹德旺几个都惊呆了,再三确认过是熊瞎子,还有两头之后,他们看向唐念的目光,都透着震惊。唐念可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她走的飞快,曹德旺几人也在后面追的飞快。“君柏。”唐念回来的时候,看到沈君柏靠着大树昏迷了过去,她心中一个咯噔,大步流星的跑了过去,轻轻摇晃着沈君柏道:“君柏,醒醒。”曹德旺上前,探向沈君柏的鼻息,确认他还活着,问:“是不是被熊瞎子伤了?我们先回家。”曹德旺震惊的看着这两只熊瞎子,安排着杞子和松子兄弟两个把两只熊瞎子带回家。唐念放下背篓,给了曹斌斌,她背着沈君柏往家走。“姑爷爷,两只熊这么大,等会你抬回家,你就请里正来分熊肉。”唐念开口说着,又问:“我们囤里有郎中吗?”“没有。”曹德旺摇头道:“你别担心,我家有牛车,套上牛车去县里请郎中给君柏来治伤。”“念念啊,这么多的熊肉,都够吃一个冬天了,你真要分肉?”曹德旺问。“当然要分,我们本来就是外来人口,若是猎了野鸡野兔什么的,大家还不会说什么,猎到了熊,若是不分,岂不是让大家眼热?”唐念挑了挑眉,突然,她道:“姑爷爷,那只熊崽子,就留着,对外就说,我们只猎到一只母熊。”“念念,还是你想的周到。”曹德旺吃力的背着母熊,这母熊可真沉,他和曹杞子两个人还扛的吭哧吭哧的。一路扛回来,正好没碰见人,曹德旺把小熊崽子藏了起来,将母熊放在唐念家门口,然后一边让曹杞子去套牛车去县里请郎中,另一边则是让曹松子去请里正。曹里正一听到沈君柏和唐念夫妻两个猎到了熊瞎子,惊呼道:“好家伙,这么大的熊!”“二叔,君柏为了这熊,全身都是血,这会还昏迷不醒呢。”曹德旺几个人在路上就商量好说词了,就是猎到了一只母熊。沈君柏猎的。唐念回屋,就把沈君柏染血的脏衣服给扒了个干净。唐静思将染血的衣服丢了出来,好些口子的衣服,让曹里正等人更相信,这是沈君柏猎的,曹里正一边招呼着大家伙过来看熊,一边去请囤里的屠夫。“真是熊瞎子。”“就是它,害我儿子腿瘸了。”张老爷子看到这母熊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这只熊瞎子,只怕熊死了,张老爷子还对着母熊拳打脚踢的。旁边站着的张开柱,扑上前,对着母熊狠狠的出气。唐家门口,热热闹闹的,唐念在屋子里,给沈君柏处理着伤口,哪怕隔着厚厚的衣裳,他身上还是有好几处被熊抓伤的伤口。伤口出了血,特别是后背被母熊最后拍的那一掌,这会又红又肿,没有仪器检测,她也不能确定,沈君柏有没有伤到内脏。“静晚,静思,你们去烧热水,我给他擦洗一个身子,把炕烧起来。”唐念吩咐着,支开双胞胎姐妹,她直接从别墅空间里拿了狂犬疫苗。当初买这些疫苗,就怕不知道什么年代,没有这种疫苗。唐念迅速的给沈君柏打完针,刚把针给收回别墅空间,就听到唐美凤担心的声音:“念念,君柏没事吧?”最重要的是有没有生命危险,不然的话,念念岂不是要守寡?:()全家逃荒长姐一拖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