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与征环胸,有点荒唐,扬起双眉:“明小姐,造谣不要成本?”
“谁造谣了?”明雀坐在床上扭头瞪他:“你昨天喝那么多,又是拉我,抱我还……!”
他追问:“还?”
明雀被噎住。
“花了两千块,想请你照顾一下我这喝醉的人。”娄与征踏进卧室,走到床边,俯身双手撑在床面上,与她平视,“你在我这儿睡得倒是香。”
明雀不禁往后躲了躲,被他的目光烫得眨眼。
她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正想着怎么反驳这人,面前人忽然掀开被子,下一秒腿窝被娄与征抄起来。
他一把就将明雀从床上横抱起来。
明雀抓紧他的衣服吓得差点尖叫,再回神,双脚已经落了地。
娄与征满意她惊愕的表情,语调起伏调侃。
“你就是这么在我床上的。”
明雀:“……”
你还场景重演了一遍是吧。
床上腾出了地,娄与征往后一仰直接躺进床里,双手撑着后脑,心慵意懒合了眼。
“沙发上窝了一宿,腰酸背痛。”
明雀捞起地上的抱枕,嘭地砸在他身上,骂了句:“以后你喝多了我再管你我就是狗。”
“昨晚还拉着我认错,睡了一觉又变脸了。”
一夜过去,睡醒之后饿得肚子振振难受,她瞥他一眼:“昨晚的面你肯定没吃吧,我带过来的食材还剩下,不吃别浪费,我带走了。”
说完转身往卧室外走,她溜到厨房随意一看,意外地发现厨房已经被人收拾干净了,水池里还没刷的碗底留着一点残留的面汤,说明人已经把整锅面都吃干净了。
泡在汤里一夜的面还怎么吃啊。
竟然一点都没剩。
明雀抿了抿唇瓣,抑制内心动摇,上前查看剩下多少食材。
东西还剩下一点,但是没有袋子可以装了,她翻了好几个抽屉都没有,于是投目光向上面的橱柜。
独居男人的家,所有家具装潢都比较高,明雀踮起脚去才勉强能摸到橱柜,但是距离柜门把手还十足遥远。
明雀屏住呼吸腾起一只脚,使劲去碰那把手。
下一刻,她身后贴上一股温度。
视线范围里,虬着青筋的大手伸过来,高于她十几厘米替她握住把手。
低沉嗓音响起。
“找什么?”
明雀偏回头,自己被夹在娄与征和橱柜之间,男人灰黑的身影笼罩着她,掀动心中莫名波澜。
她喉咙一紧,“找……袋子。”
娄与征替她开了橱门,从里面摸出个纸袋子,视线落在柜子里却开口问:“昨晚我都跟你说什么了?”
“断片了。”
明雀压了下嘴唇,握着袋子的手不禁收紧,“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