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阳具挑逗软烂的嫩穴怎么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她攀着男人的手臂死死捂住嘴边的声音。
“今天厕所是不是换了香氛,有一股说不上来的甜味。”外面的女人一边洗手一边问同伴。
温欣扭着身子,在一片白光和迷蒙里被熟悉的饱胀感灌满。
后颈被咬住的感觉和被射精高潮的快感让她连自己有没有不小心发出声音也不知道了,只微抖着身子贴紧身后高大的男人。
外面迷迷糊糊有女人促狭的声音,“是不是那个味道?”
“哎呀你好不健康!”
两人说笑打闹的声音消失在门口。
温欣眼神失焦的被男人抱在怀里,两人身下的瓷砖地面上流了一滩白浊。
闻旭喘着粗气缠弄她的舌头,她只往后仰着头承受大舌的挑逗。
“今天一直戴着那东西?”闻旭低声问她。
温欣支支吾吾应了一声,又转过身子,跨坐在他腿上,勾着他脖子舔弄他的喉结。
她不想让公公过多怀疑,只好牺牲色相转移话题。
男人“啪”一声拍了下她的屁股,“不准再在别的男人面前戴这个,听到没?”
蜜穴里还没软下来的棍子往里面埋了埋,男人咬牙,“这里是我的。”
温欣眼底闪了丝异样,只坐在他大腿上轻蹭,舌头轻舔他的喉结,“爸爸可真霸道……你忘了,我可是你儿子的老婆呢……”
闻旭当然知道。
可他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人,多年的军队生涯让他骨子里带了些霸道和痞气,之前在家里因为伦理道德隐忍,如今他却不想再忍。
他搂紧怀里柔若无骨的娇躯,“儿子都是老子生的,儿媳也该是老子的人。”
温欣脸色莫名有些发红,她挣扎着从男人怀里起来,“出来那么久,不回去该有人着急了。”
她穿上套裙,又变成端庄优雅的温总。
卫生间门打开,温欣软着腿从里面走出来,四周跟刚才一样空荡荡,走廊里回荡着会议室的讲话声。
闻旭跟在她身后,两人保持了亲近而疏离的距离。
刚才的一番情事激烈,又是在公共卫生间,两人顾虑着时间没有多做,只酣畅淋漓泄出来。
尽管如此,出来时也马上要到饭点了,会议估计马上就会结束。
温欣抚了抚微湿的发丝,和公公对视一眼,悄悄回了会场。
闻旭摸了摸西装口袋里的阳具,看着女人进了会议室,也回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