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眼睛一亮,他夫人什么都好,就是做的饭菜比较敷衍。秀儿她娘的厨艺,是村子里公认的好,村里谁家摆酒,都会请她去掌勺。听见秀儿这么说,他没多考虑,就拍板同意。“快回去让你娘准备准备!”停顿了一会,他又道:“或者,你去问问客人晚上想吃什么?”秀儿点点头,哒哒哒就跑去找李素素。她看出来了,三人中做主的,是年纪最小,长得最好看的小公子。当秀儿问她晚上想吃什么的时候,李素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概是村长家也认可秀儿她娘的厨艺,晚上请了秀儿她娘掌勺。可见中午他们是选对了人,难怪秀儿一开口,没有村妇跟她抢。村长夫人给叶无双量了尺寸,搬了桌子板凳到门口空地,穿针引线改起了衣裳。她见秀儿蹦蹦跳跳回了家,叹了口气,开始絮叨:“秀儿她娘也是个命苦的,她婆婆是村里出了名的恶妇!”“当年她刚生下秀儿,她婆婆就让她下地做全家人的饭食,寒天腊月的,到河边洗全家人的衣服。”“这不月子没坐好,伤了身体,成亲多年就秀儿一个孩子。”李素素听得心下一沉,这不是月子没坐好,是压根没人照顾她月子吧!“那她男人呢?”她男人是死了吗?任由他娘欺负刚给他生了孩子的媳妇?“她男人是个木匠,忙咧,整天不在家的。这不知道他娘干的事后,就闹着分了家。”李素素点头,这男人还算有点良心,秀儿她娘也算苦尽甘来。“她男人从前是个愚孝的,娶媳妇前,赚的钱全上交家里,给他大哥养孩子。”“成亲后,赚的钱偶尔给媳妇买个花儿粉儿什么的,上交的钱少了,这不他大哥大嫂就有意见了吗?”“就怂恿家里老人,磋磨新媳妇。”“秀儿她娘命不好,她那头的亲戚不太管她,没人给她撑腰。”她顿了顿,叹道:“也是秀儿她娘嫁过来时脸嫩,不敢反抗,如果她当时是现在的性子,和至于被欺负成那样!”“人啊,还是要自己立得起来,泼辣些没什么不好的。”李素素赞同地点点头。村长夫人抿嘴一笑,“你看,我老汉让她来家里烧饭,也是存了帮一把的意思,希望你们不要介意我们自作主张。”毕竟客人爱去谁家吃饭,是他们的自由。李素素笑道:“婶娘说的哪里话,我们怎么会介意呢,我们谢谢婶娘安排妥帖还来不及。”村长夫人听后连连夸她,“小公子不但长得好看,又大方又大气,还不嫌弃咱们粗俗,真真是个好孩子!”她哈哈一笑,“我脸皮厚,婶娘夸我,我就受着了。”等秀儿她娘来村长家做饭的时候,叶无双已经洗漱过,穿上了村长夫人改好的衣服。一身黄褐色的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了他的颜值,浓眉大眼,唇红齿白。他倚靠在厨房门口,也不嫌弃油烟味,盯着秀儿她娘做菜,就差留口水。李素素笑话他:“你是想偷师还是怎么的?你没发现你这么盯着,苏婶婶都不自在了吗?”秀儿她娘,本家姓苏。叶无双皱了皱眉,他是觉得苏婶婶很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才一直盯着,看看能不能想起来。想不起来,算了。他走到李素素身边,哼了一声,然后找村长夫人要了一把梳子,给马梳毛。看得村长夫人都心疼了,“哎呦,还以为你是要给自己梳头发呢,我这上好的木梳啊,怎么能给畜牲梳毛用呢!”这话出来,周边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好几度。“惊风才不是畜牲!”“绝影才不是畜牲!”俩人异口同声。李素素与叶无双对视一眼。她在想:我们的马明明叫惊风!他在想:这马取名了呀?还是绝影好听。庄若水摸出一角银子,递给村长夫人,冷冷的说:“买梳子的钱。”村长夫人哪敢收啊,连连摆手道歉,是她说错话了云云。一把木梳才几文钱。她哪里知道,这些城里人,还给家里的牲畜取名字哦。庄若水走到马的旁边,摸了摸它的耳朵,一字一顿道:“它不叫惊风,它也不叫绝影,它叫小毛。”小毛亲昵地用头蹭了蹭她的手掌。两个少年石化当场。李素素结结巴巴道:“师傅,我喊它惊风,你也没反对呀。”庄若水唇角勾起,“它也没应你呀。”她只是懒得更正小徒弟,反正小毛也更:()千金小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