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里飞被踹中胸膛,倒飞出去,差点砸翻祭坛。“啊!”
沙里飞也是被激起了凶性,忍着疼痛起身,就要拎刀继续上。
“且慢!”
赵法城连忙将他拦住,沉声道:“他用了乩童法,不惧疼痛,上去是找死。”
果然,对面袁瞿将身上火焰扑灭后,已再次站起,只用单手握着匕,两眼翻白,满脸青筋扭曲狰狞,如同恶鬼。
沙里飞咽了口唾沫,“怎么办?”
赵法城沉声道:“破此法,需要童子尿!”
沙里飞无语,“衍小哥不在,说这些有什么…”
话未说完,便用奇怪的目光看向赵法城。
赵法城脸一黑,“童子尿必须刚满月孩童,我有黑狗咒血,效果也还行,但要时间准备。”
“你先拖着他!”
说罢,就一脚将沙里飞踹了出去。
“我把你个大黑脸!”
沙里飞气得够呛,但眼见袁瞿已扑了上来,便一个懒驴打滚,躲过后,起身就跑。
袁瞿此时,脑子也是不清楚,对砍掉自己手臂的沙里飞满怀怨恨,紧追不舍。
沙里飞手上功夫不硬,但逃命的本事却不差,疾冲、侧滚、蛇皮走位,险之又险避过一次次攻击。
而另一边,赵法城已从后方箱子中取出一个皮囊,将黑狗血倒入碗中,点燃黄符,掐诀念咒扔进碗中,又用手指一搅。
“瓜怂的,好了没有!”
沙里飞已被追的慌不择路,朝着法坛跑来。
“低头!”
赵法城一声怒喝,纵身跳过法坛,同时撒出黑狗血。
沙里飞又是一个滚地,后方追来的袁瞿,当即被黑狗血浇了个劈头盖脸。
“啊!啊!”
这次伤害更甚,袁瞿浑身冒着白烟,疯狂抓挠着脸,皮肤上的血色符箓也变得模糊混乱。
“还不死!”
一旁的沙里飞翻身而起,压低身子前冲,同时手腕一翻,关山刀子反握,从袁瞿身边一抹而过。
噗嗤!
其脖子上,立刻出现个豁口,鲜血喷溅。
而沙里飞则顺势折身,大脚一踹。
袁瞿当即飞出,一脑袋撞在坛前巨石上,脑浆迸裂,气绝身亡。
沙里飞松了口气,瘫倒在地。
而赵法城,则迅布置,再次施法,并且脸色有些阴沉,“护法,等我最后一道令!”
沙里飞连忙拎刀爬起,看了看天色,满眼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