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嫔-王然丝毫不知,隐藏的“危险”来临。年四十的郑伟县令,看向气质矜贵的然嫔侧君,感叹这人生的好皮囊,他可是瞧见许多人看他的眼神都不算清白。想到共事一段的同僚情谊上,他还是提醒一下吧,毕竟也是女帝的男人。“那个……然嫔侧君,下官觉得你这身衣服来这乡下不太合适,下次或许穿的稍微差一些的更合适点儿。”他这提醒的算委婉吧。上官婉君带着三位侧君到达工部,把整个工部的人吓个不轻。工部尚书带着工部各官员们赶来拜见。“臣参见皇上,接驾来迟,请皇上恕罪。”之前皇上突降国子监、刑部,可是把他们都吓的不轻。没想到啊,风水轮流转,终是轮到他们工部了。“众爱卿免礼,朕就是来逛逛。”天天待皇宫都无趣死了,她得时不时出宫散步溜达一下。工部尚书心中呵呵了,您这是逛逛吗?分明是来视察工作,上次逛到京兆尹,二把手都被撸职了,这他们可不敢大意。众臣也不明白皇上为何天降工部,只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对待。心中再怎么吐槽,工部尚书他还是不敢给皇上甩脸子的。“是是是,皇上您看臣给您引路?”上官婉君微笑道:“好,朕也来看看大师们吃饭的伙计们。”听说这古代工匠了得,这工部可是集全国之首,想必人才不少。上官婉君左看看右看看,像小朋友逛游乐园似的,对啥都充满好奇。“不错你们这,朕都想搬来住了。”众臣一听汗流浃背,莫不是哪个地方惹皇上不满意了?德妃-慕文年感觉身旁的同僚们都有些颤抖,对此他有同感,不过没那么厉害,他顶多是疑惑皇上天降工部罢了。三位侧君一直跟在上官婉君身后,对只逛逛的皇上,也表示不解。文贵妃-白炫逸对皇上多少有些了解,见她单纯的逛逛,表示不信。总感觉事情不是那样,也不知他的直觉准不准。上官婉君在一个工匠部门停下:“德妃,你说秋收快到了,咱们是不是该打造……那种特别大的铁缸子,防一防老鼠偷吃。”种粮食多辛苦,都靠老天吃饭,若是被老鼠吃了,多可惜,它又没为粮食做啥贡献。德妃-慕文年眼下明白了,皇上果真是有事来工部,这不活来了。“回皇上,打铁缸子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上官婉君摇头:“不不不,爱妃此言差矣。这民以食为天,一顿不吃饿得慌,铁缸子装米完全值得。”工部尚书算是明白了,皇上这是有备而来啊。“皇上,不知这铁缸子是个什么造型,是像米缸那般?”“工部尚书说的米缸其实也还行,不过保障性欠缺一些,一锤子下去缸就碎了。”众臣嘴角抽抽,谁没事去捶缸子,又不是脑子有包。不过,他们也只敢在心里吐槽。“明兰,带笔墨纸砚没,朕给他们画出来观摩一下。”此刻的她,全然忘记工部也是有那些的。明兰汗颜,脸色有些尴尬:“回皇上,出门没带笔墨纸砚。”看来,她下次还是准备一下吧,免得皇上需要时没有。工部尚书小声道:“皇上,工部都有呢。”明明他们都在跟前,皇上也在工部,咋就不知工部都有哪些文房四宝呢。难道他们的存在感这般低了?想到此,工部尚书心中产生了危机感。“瞧朕都忘了,那派人去取,朕在这儿等他。”完了完了,还没怀孕呢,便这般傻,以后怀孕咋得了。笔墨纸砚来了,在哪画成了问题。上官婉君看了眼工匠部里边,满脸嫌弃。工部有人右侍郎灵机一动:“皇上,不若臣弯腰,您来上面写?”他越想越觉得此举可行,甚好!上官婉君一愣,工部尚书也看向她。“不太好吧,朕看爱卿也三四十岁了。”这多不礼貌啊。工部右侍郎摆手:“无碍无碍,臣精神得很。”上官婉君突然想到前世的精神小伙,嘴角忍不住抽抽。看对方如此盛情,她也不好拒绝不是。“那你弯着吧,朕准备开始了。”是你自己要求的,可不是朕逼的。工部右侍郎果断弯腰:“没事,皇上放心来吧。”上官婉君也不管他难不难受了,开始认真作画,还大概标注一些基本尺寸,看的众臣频频侧目观看。“好了,快拿起来,别把工部右侍郎累着了。”主要是怕腰闪了。工部右侍郎起身时,一个太猛把腰闪了。看他神色大变,上官婉君微瞪目。“那个……爱卿啊,你咋了?”莫不是真闪了腰?工部右侍郎紧抿唇委屈道:“皇上,臣腰好像闪了。”呜呜呜,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闪腰。上官婉君心中咯噔一下,果然她乌鸦嘴实现了,这可真是比金口还准啊。“啊,那……快传太医,给他仔细瞧瞧。爱卿啊,你已四十,干嘛起那么猛。”这下好了吧,腰闪了,成工伤了。因工部右侍郎的突发事件,时间被耽搁。上官婉君待太医给他上下由内到外都检查好,她缓缓起身关切询问。“如何?”柳太医拱手:“回皇上,右侍郎大人的腰需要休养至少半月。”工部众臣嘴角抽抽,这算是因祸得福吗?“那……工部尚书,让右侍郎大人好生歇着。对了,你们送他回府,一定让他跟家人好生解释,免得让家人误会。”只是伤的位置特殊,那可是男人的命脉之地。工部尚书点头。工部右侍郎这件插曲揭过,众人又继续视察各部门。“这木匠还不错,爱妃,你们下次给朕做个大米的收纳盒,这样放家里安全一些,不易被老鼠吃了。”想起前世听过的故事,说是门店的老鼠把墙壁都咬了个大洞,敷上前世的水泥,都还能破出,也是真心厉害了。众臣看到皇上坐下,认真绘画图纸,待一个盒子造型的玩意出来,众臣愣了。“这是装米的盒子?”:()侧君们的妻子是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