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笛正好走累了,“在店里坐着喝吧。”
店面很小,只有三张桌子。
温笛在靠墙边的位子坐下,肖冬翰给她点咖啡,“你在这等我,我出去一趟。”
“去哪?”
他说:“花点钱。”
肖冬翰不管许愿准不准,他还是买了一根许愿丝带。
旁边有人在写,他看了几眼,问老板,“只能自己手写?”
老板说:“有印好的,在你左边,想要什么祝福语自己挑。”
肖冬翰挑了一根写好的丝带,“平安快乐”。
他写汉字实在不好看,只有写名字能勉强入眼,在丝带最下方,他写上自己跟温笛的名字。
付款之后,他去院子里,把丝带系在树上。
在他离开十几分钟后,严贺言和严贺禹过来。
严贺言问过价格,最贵的88块钱,便宜的只有几块钱。她问老板:“还有更贵的吗?”
老板:“”
严贺禹无语看着妹妹,这是典型的有钱没处花。
老板会做生意,瞅着严贺言气质不一般,立马改口说:“有,我们店里还提供私人定制服务。”
严贺言连价格都没问,她不关心价钱,跟老板说:“我要把丝带系在树顶。”
“没问题。”他这里有升降梯,多高都能挂上去。
以前树顶很少有人挂,太高了,上去一趟不易。前几年有个姑娘过来,说多给他钱,要把丝带和许愿牌系在最上面。
跟今天的这位姑娘一样,不问价钱。
那位姑娘连着来了四年,最近两年没过来,不知道是嫁到外地,还是去了国外。
老板拿来最大号的丝带,又给严贺言一支防水笔。
严贺言让哥哥到店外等,不许偷看她的愿望。
她不会煽情,写到:【希望严贺禹美梦成真,在江城有个家。】
写好,她把笔还给老板。
老板惊讶:“这么快就写好了?”
“嗯,心愿不在长,能灵就行。”
“对对对。”
老板附和着,喊来家里一个亲戚,给严贺言开通通道。
严贺禹站在院落一角,仰头望着升降梯上的人,他理解不了,严贺言在搞什么名堂。
一根心愿带而已,挂在树底和挂在树梢有什么区别。
“你小心一点。”
他提醒妹妹。
“没事儿。”严贺言并不相信会因为她写一个祝福丝带,哥哥跟温笛就能破镜重圆,她只是想给哥哥一个祝福,又不想被人看到他的名字,还是挂高一点的好。
到了梯子顶端,她踩稳。
树顶也有人挂了丝带,寥寥几根,还有几个自制的许愿牌,用细铁丝给固定了几圈,看来这就是顶级待遇。
许愿带禁不起风吹日晒,但自制的塑封的许愿牌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