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穗穗主动,亲了亲他下巴说:“裴总,你老婆明天可以睡懒觉,睡到下午起床都行。”
闻言,裴之行喉结滚了滚。
老婆提的要求,他不敢不从。
这一晚,路穗穗实实在在体会到了什么叫口出狂言,什么叫后悔。
最后,还是她央求着裴之行,跟他撒了许久的娇,求饶他才放过她。
路穗穗窝在裴之行怀里,跟个小可怜似的,欲哭无泪。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太难了。
她感觉身体都要散架了,裴之行还有精力,还有体力。
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裴之行俯身,亲了亲她眼睛,嗓音沙哑道:“累了?”
路穗穗:“……嗯。”
她鼻尖红红的,一脸被欺负过的模样,“困了。”
裴之行看她这样,眸色沉了沉。
他哑声应着:“洗了澡睡。”
“……好。”
洗个澡,又折腾了许久。
等路穗穗真的沾床后,她连控诉裴之行的精神都没了,直接睡了过去。
裴之行看她这样,眸子里闪过一丝笑。
他指腹轻擦过她脸颊,也有一丝丝心疼。
好像是将人折腾的有些过了。
路穗穗不知道他心里所想,正在梦里唱解脱。
人不能饿久。
无论是嘴巴上的,还有身体上的,亦或者是心理上的,都不能。
这是路穗穗这一晚得出的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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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路穗穗醒来时,果然已经是中午了。
床侧没人了,她闭着眼捞过手机看了看,已经十二点半了。
路穗穗幽幽叹了口气,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刚踩到地板上,她的腿不受控地软了下去。
路穗穗趴在床上,捶床懊悔。
裴之行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他怔了下,眸子里闪过一丝笑:“老婆。”
他嗓音低哑地喊,“在做什么?”
路穗穗回头看他,睇他一眼,“明知故问。”
裴之行掩唇轻咳,低问:“起不来?”
路穗穗:“对。”
裴之行笑,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抱进浴室。
洗漱完,裴之行这个始作俑者又负责将她从浴室抱出去,抱到客厅。
“阿姨做饭了吗?”
路穗穗闻到了食物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