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越又把犀利的目光,投向了蔡海文身后的那十几人。
一群人都纷纷摇头。
亓越用力的哼了一声,质问道:“既然你们都没有余至明的本事,那你们如何敢断定,他根本不是用自己的独特手法探查那位女士的乳腺问题,而是在猥亵她?”
这段铿锵有力的问话一出,示威的所有人就是脸色一变。
余至明的医术可不是吹嘘出来的,那是货真价实,经过多次实践检验的。
他如果真的有一套不知从哪里来的秘传探查手法,也是很有可能的。
想到这一点,有些人心中就后悔了,不该被忽悠就头脑一热的冒失前来。
再者说,余至明可是亓越亲口承认的,也是唯一的弟子,还是关门弟子。
就算搞倒了余至明,谁能保证亓越这个医学大佬不拿他们这些冒失鬼出气?
又想到了这一层,他们其中的七八人,就悄悄的后退了一大步。
蔡海文却是退无可退了。
他梗着脖子,反驳说:“亓主任,究竟是专业手法探查,还是猥亵,可不是亓主任您和余至明说了算的。”
“当然,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蔡海文还是在言语上后退了一步,又急忙转而说:“且先不说这一点……”
“亓主任,在餐馆包间为他人私密部位做医学检查,非法行医这一条,是肯定的吧?”
亓越直接就是讥诮的轻切一声。
“非法行医?你还真敢扣帽子。”
亓越勃然大怒道:“蔡海文,你的脑子是不是被狗当作屎给偷吃了啊?”
“在私下里,给亲朋好友做身体检查,提供医疗咨询……”“这样的事情,你,还有你们,谁敢说一次都没有做过?”
蔡海文的脸,红的都快成猴子屁股了,却也不敢反击亓越。
他确实说了傻话。
如果余至明在餐馆包间的行为,真的要上纲上线定性为非法行医,那全国的医生,包括他自己在内,有一个算一个,就都有过非法行医行为了。
法律都不外乎人情,更何况一些行业规定,这非法行医的界定更是灵活的很。
亓越等了片刻,见没人回应,接着冷飕飕威胁道:“你们每个人,我都记下了。”
“不管你们是被鼓动被欺骗来的,还是一时义愤填膺为自以为的正义而来,你们都必须为这一次的不理智行为,付出代价。”
“你们最好祈祷,过去,你们还没有把柄留下。未来,你们也不会犯错。”
“因为,我会盯住你们。”
“现在,都给我滚……”
随着亓越的这一声滚,这十七人你拉我一下,我拉你一下,心怀着忐忑和不安,灰溜溜的走了,一个都不剩。
余至明忍不住问:“老师,你不会真的要盯住他们,一一找他们麻烦吧?”
“为什么不?”
亓越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不给这帮不知轻重的人一个深刻教训,怎么能让他们明白,做任何事都有代价?”
“况且,这样也能警示其他人,不要轻易的来招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