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上拴着的红绳子,浮现出一排金光闪闪的小字。
爷爷磕了头,又转向床边,只见上面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孕妇,已经没了气息。
她是我的母亲。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我妈。
整件事并不像爷爷说的那样。
我妈并不是因为尸变,把我挤出来的。
而是正常死亡后,爷爷通过祭祀胎神,让我妈把我生下来的。
刚想到这儿,就听噗嗤一声轻响。
一只鲜血淋漓的胎儿手,刺穿了我妈肚皮,伸了出来。
这只手黢黑如墨,非洲婴儿也没这么黑的。
接着,肚皮上的裂缝越来越大,我整个脑袋钻了出来。
只见我头顶有一撮赤红色的胎毛,整张脸也是黢黑,眼睛却是赤红色的,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我生下来就是满嘴獠牙,还有两颗长到嘴巴外面,寒光熠熠,比匕首都要锋利。
我的哭声也是与众不同。
别的婴儿都是奶味十足。
而我,简直就是一只猴子被掐住脖子发出的尖叫。
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一个鬼胎。
如果别人家生下这么一个孩子,只怕全家人都要被吓死。
爷爷却是喜笑颜开,哪有一点点失去儿子媳妇的痛苦。
尸体旁边,现成就是一盆温水。
他轻轻洗去我身上挂着的母胎组织。
说也奇怪。
当我身体清洗干净后,我浑身黢黑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
满嘴的獠牙也清退干净,一颗不见。
紧接着,我母亲的尸体开始迅速枯萎,最终化作一堆尘土。
爷爷边用毛巾裹住我,一边逗我,满脸的慈祥。
我不知道这是真事儿,还是小叶老师造成的幻觉。
正满心疑惑,就听小叶老师说:“这是胎神让你感知到的,没人胆敢在胎神面前使用阴谋诡计。”
当她出现时,所有幻觉消失了。
我还是在爷爷的房间里。
和老孙小孙之间,出现了一道类似于毛玻璃物体。
我知道,这是结界。
虽然看似一步之遥。
其实阴阳相隔。
结界看似平平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