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差点忘记了,这冬天还得做棉衣呢。
哎!
想念二十一世纪的美好生活,想念羊绒大衣加羽绒服的冬天啊!
“那就多买点棉花,做两身棉衣再做一床被子!”
厉尧:“棉花买不到那么多。”
宁嘉一脸遗憾:“哦,那就先做棉衣服吧。”
“好。”
宁嘉把钱卷成了一卷,用个皮筋套上,再用手帕包上放进了炕头上的箱柜里锁上了。
“睡吧,时间不早了。”忙了一晚上,厉尧也累了。
“等一等。”宁嘉从箱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来一瓶酒精和棉球,爬到了厉尧的跟前,她打开瓶盖,用棉球沾了些酒精往厉尧的额头上擦去,“得消消毒,免得伤口感染了。”
酒精碰到伤口的瞬间,厉尧蹙起了眉头。
“疼了吧?忍一下。”宁嘉用棉球擦了擦伤口,张口轻轻地给他吹。
在她靠近的瞬间,厉尧从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子很好闻的气息,他知道这是那雪花膏的味道,但是又不完全一样。
总觉得这气味还混合了宁嘉本身的气息,很柔,若有若无的香。
这股香气从她的领口处散发出来的,厉尧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她那雪白的身体,喉头上下滑动了几下,耳尖发烫,脸红了起来。
“咦?”宁嘉发现了,“你脸怎么红了?”
厉尧:“疼的。”
“是呢。”宁嘉附和,“这酒精消毒就是很疼,可惜没有碘伏。”
“没事,几天就好。”
处理完了伤口,宁嘉先躺了下来,她扯着被子的一端,把另一端留给了厉尧。
这几日,两个人就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休息。
虽然同盖一床被,但是中间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界线一般,谁也不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