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那朕便封你为钦差大臣,即刻启程前往灾区。”陆晟渊闻言,心中一喜,赶忙行礼谢恩。“臣遵旨。”林晚卿看着他,心中也感到一丝欣慰。她知道,陆晟渊是个有抱负的人,此次赈灾之行,对他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皇上看着二人,目光中透着一丝深意。“晟渊,朕希望你能不负朕的期望,早日归来。”陆晟渊闻言,神色一凛,恭敬地应承下来。“臣定不负皇上所托。”皇上点了点头,随即挥了挥手。“好了,朕也乏了,你们退下吧。”陆晟渊和林晚卿赶忙行礼告退,带着云溪一同离开了御花园。回到府中后,陆晟渊便开始着手准备前往灾区的事宜。林晚卿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中也感到一丝担忧。“夫君,此次赈灾之行,你一定要小心。”陆晟渊闻言,转过头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他知道,林晚卿在担心他,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一定会平安归来。林晚卿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坚定的神色。回到郡王府,老夫人闻讯后,脸色骤变。怒气冲冲地召见了陆晟渊与林晚卿。老夫人颤巍巍地坐在上首,眼眶泛红,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与心疼。“晟渊,你体弱,如何经得起那灾区之苦?皇上怎忍心让你前去!”林晚卿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轻抚着老夫人的手背。“娘,夫君虽体弱,但心怀天下,此乃他之志向所在,况且,此行有皇上信任,亦是历练成长之机,儿媳会照顾好家中一切,等他平安归来。”老夫人望着林晚卿坚毅的目光,心中稍感宽慰,却仍难掩忧虑。“晚卿啊,你虽贤惠,但我这心里……唉,罢了,你们既已决定,我这做娘的唯有祈求上苍保佑了。”陆晟渊目光坚定地望着老夫人:“娘,您放心,儿子会小心的。”老夫人含泪点头,双手合十,默默祈祷。陆晟渊即将启程,林晚卿为他整理着衣裳,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中却藏着一抹深深的忧虑。“夫君,不用说,我都知道。你放心去,我会等你平安归来。”陆晟渊紧紧抱住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晚卿,等我。”他低声说着,转身踏上了前往灾区的路。陆晟渊的身影刚消失在府邸的拐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打破了宁静。陆铭风尘仆仆地踏入府中,直奔老夫人的居所。他神色匆匆,甫一进门,便急切地询问。“祖母,父亲是否已经离府前往灾区赈济了?”老夫人闻言,面色微变,目光中闪过一丝为难与不舍,轻轻点了点头。“是啊,晟渊他……已受命而去。”陆铭见状,心中一紧,连忙上前几步,握住老夫人的手。“祖母勿忧,父亲他心怀家国,此行定能平安归来,孙儿会陪在您身边,共渡此关。”老夫人望着陆铭,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却也难掩那抹挥之不去的忧虑。陆铭的目光骤然转向林晚卿,那眼神中混杂着不解与愤懑,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他紧抿双唇,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责备。“林晚卿,为何父亲自娶了你之后,家中便风波不断?此次赈灾之行,本是重任在肩,却偏偏选在这时节,若父亲因此有丝毫闪失……”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但未尽之意不言而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紧张。林晚卿闻言,直接一巴掌打过去了。“陆铭,你给我听好了,你父亲娶了我,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与旁人无关,此次赈灾,更是皇命难违,你休得在此胡搅蛮缠!”陆铭捂着脸,震惊地看着林晚卿。他没想到,这个平日里温婉贤淑的女人,竟然敢打他!“你……你竟然打我?”林晚卿冷冷地看着他,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打的就是你!陆铭,你要记住,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陆铭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却又说不出话来。一旁的老夫人见状,轻叹一声,开口道:“铭儿,你父亲此行,确为皇命,与晚卿无关,你休要再胡言乱语。”陆铭闻言,沉默了片刻,转身离去。看着陆铭离去的背影,老夫人眉头紧锁,脸上露出担忧之色。“晚卿,铭儿他……”林晚卿轻轻握住老夫人的手,打断了她的话。“娘,您放心,陆铭他只是一时冲动,我会去跟他解释的。”老夫人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脸上的担忧之色稍减。陆铭回到自己房中,心中的愤懑与不解如潮水般涌来。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何父亲会娶林晚卿这个女人,为何家中自从她进门后便风波不断。,!他想起方才林晚卿那威严的一巴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这一巴掌,似乎将他打醒了。他意识到,这个女人并非他想象中那般柔弱可欺,她有着自己的坚持和原则。陆铭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决定,他要去找林晚卿,他要弄清楚这一切。陆铭来到林晚卿的院前,看着房门紧闭的房间,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响了房门。“进来。”林晚卿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陆铭推开门,走了进去。林晚卿正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本账册,神情专注。见陆铭进来,她放下手中的账册,抬起头看着他。“你来做什么?”陆铭看着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我……我想和你谈谈。”林晚卿闻言,眉头微挑,示意他坐下。“谈什么?”陆铭看着她,沉默了片刻,开口道:“谈你和我父亲的事情,谈你进门后家中发生的所有事情。”林晚卿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神色。她就知道,陆铭一定会来找她的。林晚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闪烁着几分戏谑与无奈。她轻轻放下手中的账册,缓缓站起身,走到陆铭面前。目光直视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陆铭,你可知婚姻大事,岂是儿戏?我嫁给你父亲,自是有原因,而非你口中轻飘飘的‘嫁或不嫁’所能衡量。”:()渣夫想抬平妻进门,我转头做他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