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是有人给了我一大笔钱,叫我把东西放进姜府。”姜渔闻言,心中一紧,果然如她所料,爹娘的失踪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是谁指使你的?”她迫不及待地问道。“我……我不知道,对方蒙着脸,看不清长相。”李四哭丧着脸说道。姜渔闻言,心中一阵失望。难道线索就这样断了吗?陆晟渊却并未放弃,他继续逼问李四:“那对方有没有留下什么特征或者信物?”李四仔细回忆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对了!对方的手上有一个红色的痣,就在手腕的位置。”他边说边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划了一下。姜渔等人闻言,心中一动。红色的痣?这会不会是一个重要的线索?陆晟渊深深看了李四一眼,转身对姜渔和林晚卿说道:“我们先回去,这个线索很重要,我要好好查一查。”姜渔和林晚卿点点头,三人一行匆匆离开了李四的宅院。回到侯府后,陆晟渊立刻派人去调查手上有红色痣的人。姜渔则留在侯府中,焦急地等待着结果。她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希望这次能够找到关于爹娘失踪的真相。时间一天天过去,陆晟渊的人终于传来了消息。“侯爷,我们查到了,手上有红色痣的人是兵部侍郎赵仁!”姜渔闻言,心中一震。赵仁?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爹娘失踪的线索竟然会牵扯到兵部侍郎赵仁身上。姜渔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她决定亲自去找赵仁问个清楚。陆晟渊得知姜渔的决定后,立刻表示要陪她一起去。“渔儿,赵仁此人狡猾多端,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姜渔点点头,心中感激不已。陆晟渊一直在默默支持着自己,为自己遮风挡雨。两人一行来到兵部侍郎赵仁的府邸前。姜渔深吸一口气,上前敲门。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一个家丁探出头来。“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家丁警惕地盯着姜渔和陆晟渊,语气不善地问道。“我们是来找赵大人的,有要事相商。”陆晟渊上前一步,沉声说道。家丁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打量着陆晟渊和姜渔,心中暗自揣测着两人的来头。“你们等着,我去通报一声。”说完,他转身进了府邸。不一会儿,家丁走了出来,对姜渔和陆晟渊说道:“赵大人请你们进去。”姜渔和陆晟渊对视一眼,心中都充满了警惕。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谈话将会是一场较量。两人走进府邸,来到大厅中。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正坐在主位上,神色威严地盯着他们。此人正是兵部侍郎赵仁。“你们是谁?找本官有何要事?”赵仁沉声问道,语气中透露着一丝不悦。“赵大人,我们是来问你一件事的。”陆晟渊上前一步,直视着赵仁的眼睛,“你与姜府的失踪案有何关系?”赵仁闻言,脸色顿时一变。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晟渊和姜渔。“你们胡说什么?本官与姜府的失踪案有何关系?”他矢口否认道。“那你怎么解释,你的手上有一个红色的痣?”姜渔冷冷地盯着赵仁,质问道。赵仁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他下意识地捂住了手腕上的红色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这……这只是巧合而已。”他结巴地解释道。“巧合?”陆晟渊冷笑一声,“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李四会指认你,说是你指使他陷害姜府的?”赵仁闻言,如遭雷击。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晟渊等人。“你……你们怎么知道?”他颤声问道,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陆晟渊冷冷地盯着赵仁,“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在陆晟渊的逼视下,赵仁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他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我……我说。”他颤声交代了一切。原来,赵仁因为与姜父在政见上不合,一直怀恨在心。他勾结外敌,陷害姜府,导致姜父姜母被捕入狱。而后,他又买通狱卒,暗中加害姜父姜母,致使两人失踪。听完赵仁的交代,姜渔心中一阵悲愤。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爹娘失踪的真相竟然如此残忍。陆晟渊也是脸色铁青,他紧紧握着拳头,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赵仁,你罪无可赦!”他怒声喝道。赵仁闻言,顿时瘫软在地,悔恨的泪水流了满脸。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姜渔和陆晟渊走出赵仁的府邸,心中都充满了悲痛和愤怒。他们决定立刻进宫面圣,将赵仁的罪行公之于众,为姜父姜母讨回公道。,!两人匆匆赶到皇宫,将赵仁的罪行一一禀告给了皇上。皇上闻言,顿时龙颜大怒。“赵仁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勾结外敌陷害忠良!来人,立刻将赵仁打入天牢,听候发落!”皇上怒声下令道。侍卫们闻言,立刻领命而去。姜渔和陆晟渊见状,心中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赵仁这次是在劫难逃了。然而,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皇宫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启禀皇上,天牢传来消息,赵仁在狱中畏罪自杀了。”一个侍卫匆匆赶来,跪在皇上面前禀报道。皇上闻言,脸色顿时一沉。姜渔和陆晟渊也是心中一震,他们没有想到赵仁竟然会如此狡猾,提前服毒自尽了。“赵仁虽然死了,但他的罪行不能就此抹去。”皇上沉声说道,“传朕旨意,将赵仁的罪行昭告天下,以儆效尤。”侍卫领命而去。皇帝的话音落下,大殿内一片寂静,只有烛火摇曳,映照着每个人的脸庞。姜渔心中五味杂陈,她未曾料到,自己的婚事竟会如此突兀地被提及。“陛下,臣女……”姜渔开口,声音微颤,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臣女心中确有所属,恐怕无法胜任太子妃之职。”皇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意料之中的了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哦?你心中所属之人,可是那镇北候之子萧容?”他的话语直接而犀利,瞬间将大殿内的气氛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姜渔脸色微变,她没想到皇帝会如此直接地点破她的心思。她微微低头,避开了皇帝的目光,轻声答道:“陛下明鉴,萧公子确是臣女敬重之人,但……”“但什么?”:()渣夫想抬平妻进门,我转头做他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