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窈抬眸对萧稷一笑,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娇声道:“我不急。”萧稷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忽的拉着她起身,“来,让孤看看太子妃近段时日有无进步。”凭借着好孕圣体,谢窈便是怀了身孕,也没有放弃与林夏学习。萧稷原本不放心,但在府医信誓旦旦说太子妃的身体真的很强健之后,萧稷这才答应。他时刻注意分寸。确定谢窈没伤到身体,才长出一口气。对练结束。夏日的早晨两人都出了一身汗,沐浴更衣之后方才用了早饭。“殿下。”司南进门,低声回禀,“宫中传信说,二皇子与和颐公主今日在未央宫大吵了一架。”“和颐公主出宫时,脸上还多了个巴掌印。”谢窈与萧稷对视一眼,都猜测是那两份账本起了作用,在李家出事之后。二皇子与和颐公主也内讧了。“殿下英明。”谢窈立刻眼眸亮晶晶的看向萧稷,眼中全是崇拜与赞叹。“多亏窈窈。”萧稷道:“他们本就是两条心,如今不过是让箫弘看清楚而已。”谢窈从善如流的接话,“这么说,他还要感谢我们的。”夫妻俩对视,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近日京中发生的事不少。宋文博还是举人,尚未进入官场,所以谢玉娇的消息也不怎么灵通。但李家出事,她想不知道都难。“不对……不对啊……”谢玉娇神色呆滞的坐在房间内喃喃,她双眼发直,不断重复这几个字。宋文博听的烦躁极了,“什么不对?”“什么都不对。”谢玉娇下意识回应,“怎么会出事呢?李家怎么会出事呢……”上一世,她只知道南州涝灾闹的很大,听说死了很多人。但李家……一直都好好的啊。二皇子还在此次立功了呢。看着谢玉娇有些神叨叨的样子,宋文博脑中闪过从前谢玉娇与他说的许多没头没尾却信誓旦旦的话。眼眸微眯,声音发寒,“你知道什么?”谢玉娇陡然回神,眼神闪烁,“夫君在说什么?我不懂……”谢玉娇的话还没说完,宋文博便粗鲁的揪住了她的衣襟,将她拎到跟前厉声质问:“说,你到底知道什么?”宋文博越想越觉得可疑。“分明之前你都没有正眼看我,却忽然非要嫁给我。又说什么我一定能成为青山先生的弟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谢玉娇听着,脸色变得煞白,眼神躲闪不敢看宋文博。见状,宋文博越发肯定:谢玉娇有问题。谢玉娇一定知道什么。“夫君,我……”谢玉娇被打多了,是真的有点害怕宋文博。她的手落在小腹上,身体哆嗦着不敢说话。宋文博垂下眼睑,忽的松开谢玉娇,转而动作温柔的将她揽在怀里,“娇娇,从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但那些事都是公主逼我做的,他说我若不做,便要杀了你。”“你不知道,从当初在谢家第一次看见你,我的心里便只有你,我怎么舍得她伤害你?”“如今我也……你腹中的孩子就是我们唯一的孩子。我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们母子。”宋文博说的信誓旦旦,他的手不安分的在谢玉娇身上游走,“虽然我不行,但我也能让娇娇快乐。”“娇娇,难道你不想与为夫好好过日子吗?”“娇娇,你想要的一切……为夫都能为你争来。”“……”宋文博技艺高超,谢玉娇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温柔”对待。她臣服在宋文博的手下,在欢愉之际,喘息着说:“我,我知晓未来会发生的事……”当晚。宋文博便趁着夜色,到了和颐公主府。他跪在和颐公主的软榻前,仰头看着塌上的萧凝,“殿下,我能帮您。”……三日后,李尚书被斩首,李家男丁流放,女眷入教坊司,一切尘埃落定。但只有朝中少数人知道,背负了贪污罪名的李家,所查抄出的银钱并不算多。起码与南州堤坝一案的贪污款完全对不上。距离万寿节只剩半月,谢窈与淑妃每日都忙的飞起,她明显的丰腴了不少。倒是萧稷,日日都吐,整个人反而愈发单薄清瘦。这日他送着谢窈入了宫。司南便劝道:“殿下,您都许久没让大夫诊脉了,司北前几日又寻来了几位大夫,您就去瞧瞧吧。”“好。”萧稷倒没犹豫,一口应下。主仆俩戴上面具,很快到了安置大夫的宅子。司北这些年尽心尽力,将天南海北的大夫都搜罗了来,此刻一群大夫围着萧稷。脉象倒是老生常谈。但巫医看到萧稷的情况时,表情却是大变,“贵人莫非是遇到了神明?”萧稷蹙眉,“此话何意?”巫医道:“贵人的情况比起三个月前我看时,好转了许多!”,!“只有神明才能做到!”好了很多?萧稷认真想了想,倒是的确觉得最近的身体都轻快了许多,他从前只以为是心里有了想头。可巫医这话说的……似乎并非如此。“贵人体内的毒素都被排出去不少,若是一直这样下去,说不定真能好……”“当真?”巫医这话一出,司南激动的不行,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巫医。巫医被吓了一跳,保守道:“只是可能。”“无论贵人这段时间是怎么治疗的,以后都还怎么治疗,贵人的毒……只有神明能救。”治疗?萧稷垂下眼睑,如果与窈窈亲近也算治疗的话……他实在很:()换嫁给绝嗣太子后我连生三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