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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情凉薄（第1页）

“如果你相信哥哥，现在就跟我走！”霍焱说得严肃而认真。霍淼盯着霍焱的眼睛，看了足足好几秒。“你保证，我回来之后，你要老老实实全部告诉我！”霍焱沉沉点了点头。霍淼一句话也没再多说，立马就走。她见过这样的眼神，那时候她应该是六岁，有一天爸爸霍森匆匆回来，让她和哥哥马上收拾作业去小姑家待几天。当时，霍森就是这样的眼神。后来她才知道，霍森以前抓的一个暴力犯刑满出狱，扬言要对霍森的孩子们下手。看着霍淼走进机场安检口，已经是黄昏时分。霍焱立即给夏小梅打了个电话，叫她出来见个面。名义上，夏小梅正在和他谈恋爱。他们是一年前相亲认识的，介绍人是霍焱的小姑。父母相继去世后，小姑对他和妹妹多有照顾。霍焱不好驳了小姑面子，抱着应付差事的心态去见了见，没想到夏小梅对他挺满意，主动又约了下一次，并很快就以霍焱的女朋友自居。霍焱不想伤了女孩的面子，再加上在刑警队的工作很忙，反正也只是偶尔周末才见个面，就由得她去吧。约定的地点是霍焱家附近的“海哥烧烤”。霍焱大部分的夜宵都是在这家店解决的，和老板海哥很熟，帮他平过好几起混混寻衅滋事的麻烦。走进店里，霍焱如往常般和海哥打招呼。海哥没有像往常一样热情招呼，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寒暄，来帮他点菜。只是低哼了一声算是回应，拧身就去服务别桌客人了。角落里坐着以胡大麻子为首的一伙流氓，往常见了他就躲着走，这会也大喇喇坐着，还故意斜眼瞅着他。应该是他脱下警服的消息已经传开了，这些人都收到了风。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就是这么现实！以前他有身份有用处，这些人就捧他、怕他。如今他落了难，还得罪了势大财雄的赵家，这些人立马就冷落他、踩他。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店员才端上霍焱点的菜。又等了半个小时，夏小梅才姗姗而来。没有坐下，没有客套，也没有任何解释，夏小梅冷冰冰道。“分手吧！”看来她也知道霍焱已经不再是警察了。霍焱没有问，也压根没想问。上一世，他被打断手脚关进狗笼没几天，赵英杰就给他看了一段视频。视频里，夏小梅在赵英杰身下承欢，叫的很大声，也很享受。“我可没有逼她啊，也没有用药，就开着跑车跟她面前兜了一圈，她就自己贴上来了。”赵英杰得意炫耀。“我还跟她聊了你几句呢，她说了，就是玩玩你而已，当你冤大头呢，哈哈哈哈……”赵英杰那讥讽大笑似乎就在耳边回响。霍焱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冲着夏小梅淡淡点了点头。“好啊！”夏小梅反倒有些失落了，她以为霍焱肯定会哀求挽留一番呢，然后她再冷冷拒绝，看着霍焱伤心痛苦，最后她再一脸高傲，扬长而去。没想到霍焱居然答应得这么干脆，没有丝毫遗憾和惋惜，就像是随手扔掉一坨垃圾。算了，反正他也没什么用处了。“再见！”夏小梅转身就要走。霍焱叫住她：“等一下。”夏小梅立即转身：“你求我也没用的，我们俩缘分已经……”“麻烦把钱还我。”霍焱打断了夏小梅。夏小梅愣了愣，一脸尴尬。“你什么意思？要算旧账？要跟我分清楚？那可都是我们交往期间，你自愿为我花的钱。再说了，我也请你吃过饭呢，也要算吗？”“就一次。”“我还请你看过电影呢。”“你们单位发的赠票。”夏小梅脸上挂不住了：“霍焱你有病吧！”“不好意思，我没你这么会算计。”霍焱冷声道，“我要你还的也不是你说的那些日常花销，而是你骗我的钱！”“你胡说什么！”夏小梅急了。“去年九月，你说你妈要做手术，找我借了三万。其实她根本就没生病，对吧？”霍焱不急不躁，继续帮夏小梅算账。“今年年初，你说要和朋友合伙投资一家奶茶店，问我借了七万。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奶茶店，是你网贷还不上了，着急填坑，我没说错吧？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我就不算了，但这10万你得还我！”夏小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话来。喝着啤酒、撸着串看热闹的胡大麻子那一桌人一阵哄笑，七嘴八舌调笑起来。“美女，眼光不行啊，怎么找了这么个穷鬼啊！”“真他娘的寒酸，10万块也要算这么清楚，男人给女人花钱不是应该嘛。”“要不你跟咱麻哥得了，不比这穷鬼强啊，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霍焱回身厉声喝道：“胡大麻子，闭上你的臭嘴，滚远点。”胡大麻子一拍桌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他妈的身上的皮都让人扒了，还瞎嘚瑟个什么劲？”“我是不是警察都一样能收拾你！”霍焱冷冷回道。“操，你还收拾我？老子早就想收拾你了。”胡大麻子骂骂咧咧。“弄他。”“干丫的。”小弟们纷纷起哄。胡大麻子酒意上涌，冲着霍焱就过来了。小弟们纷纷跟上，气势汹汹。夏小梅吓得缩到一旁。霍焱笑了笑，若无其事地拿起手边的大绿棒子啤酒，仰头喝了起来。胡大麻子越来越近。霍焱继续喝酒。夏小梅又紧张又期待。海哥和店里其他客人都瞪大了眼睛。姓霍这小子是要作死啊！差不多还有七步距离的时候，霍焱终于干完了啤酒。他弯下腰，像打保龄球一般，把啤酒瓶贴着地面滚了出去。啤酒瓶“骨碌碌”朝着胡大麻子滚过去，就那么巧，正好滚到胡大麻子抬起的脚下。“哎呦”，胡大麻子一脚踩中啤酒瓶，一个趔趄，整个人脸冲前，重重摔了下去……：（）他重生了，全城坏蛋都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