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又哭丧着脸咽了回去,在门外徘徊久久不曾离去。
宋菁见状收回视线,不再关注。
这样的情形已不是第一回发生,近几日谢司宴数次拒绝了秦阁老。
话一次比一次狠绝,可秦阁老却锲而不舍。
好似一贴狗皮膏药……
可到底朝廷还要靠陈将军镇压鞑靼,是以这场闹剧在中立派的调和下渐渐平息了下来。
年关将至,昌图一封又一封的捷报让这个年好似更加喜庆。
直到最后一封鞑靼认降的折子,被八百里加急送进宫里后,这场险些让鞑靼入主中原的劫难,终是了结了。
鞑靼从始至终连昌图城门都未踏进半步,更不用提襄平。
当夜,宋菁悄悄去见了贾逢春,在他口中得知了当初的真相。
原来和谈那日是郭贤率先发难,不仅一剑杀了鞑靼使者,还剑指陈将军。
好在陈将军提前防备,又有东厂相救,这才逃过一劫被人救下。
宋菁诧异极了,东厂相救?
那不是谢司宴派去杀陈将军的吗?怎么会救他?
宋菁觉得哪里不对,难道谢司宴根本就没想要陈将军的命?
无论如何,陈将军没事了,她始终提着的一颗心,也落下了。
宋菁兴高采烈的去找小乙子,却没想到被拦在了门外。
小乙子神秘兮兮地将她推远了,直到确认四下无人才哆嗦着开口。
“瘦长条可能要死了你知道吗?!”
宋菁挑了挑眉毛,“怎么回事?”
小乙子“咕咚”咽了口吐沫,“就去见我哥那日晚上,听说瘦长条回去后就病了,一连到现下都没起来床。”
“怎么?得风寒了?不至于死吧。”
见宋菁一个劲儿撇嘴,小乙子不禁有些急了。
“什么风寒啊!他这病来得快又猛,虽症状相似,又是发热又是乏力咽喉痛,但有一处甚是诡异!”
宋菁闻言皱眉,“诡异?怎么个诡异法?”
小乙子压低了嗓子,“除了呕吐泻肚外,他浑身长满了大大小小的包,不知为何物……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宋菁这下凝重了几分,“那这病实在诡异,该不是什么疫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