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来怎么解救你。”周青年的视线滑过江锦微张的唇和裸露在外的锁骨说。
房间里面的陈设变得光怪陆离,周青年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突然变成了陆时砚。
江锦费力地摇了摇头迫使自己清醒过来。
“……你……什么意思?”江锦问。
整件事情的始末在大脑飞速过了一遍,江锦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那瓶果汁肯定被动过手脚。
他皱了皱眉靠着一点理智想要推开周青年,然而却使不上什么力气。
“很难受吗,不过没关系,待会儿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因为我会让你很舒服。”
周青年每个字的吐息落在耳边,江锦被他撩拨地轻微喘着,眼底微红,欲望像燎原之势在身体里滋长,他痛苦地几乎不能自已。
“……走开,”江锦声音沙哑,把人往外推时自己也顺势跌落到沙发上,他一字一句拒绝:“别过来,我宁愿去死。”
周青年被他推得踉跄一步,他看着江锦狼狈的样子,舔舔干燥的嘴唇,身体某个部位快要爆炸了。
他松了松领口:“江锦,陆时砚那人既无情脸又冷,你跟着我,我保证会好好疼你……”
江锦什么也听不见,他只想逃离,然而没挪动两步,手腕被人拽住整个人被重新掀翻在沙发上。
周青年没什么耐心了,他抓住江锦的脚踝把人往身边拖:“别他妈装什么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陆时砚那小子,可惜他心里没你……”
像是突然耳鸣,江锦只能看见对方张着嘴却连一个字也听不清,意识开始一点点涣散,生命在一点一点流失掉,像是坠入了深渊。
好想他,江锦闭上眼睛。
“砰”得一声,门突然被人从外撞开,江锦微微侧过脸,看见陆时砚逆着光站在门口,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陆总。”江锦呢喃了一句,眼角一颗透明的泪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
周青年忙松开江锦,看着陆时砚吞吞吐吐道:“时砚,你怎么过来了……你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做。”
陆时砚视线从江锦身上收回,看着他那位人模狗样的小舅子嘲讽:“你还想做点什么?”
刚刚他破门时第一眼看到姓周的正急不可耐地撕扯江锦的衣服,他心里一阵怒火攻心。江锦躺在沙发上看过来时那种迷茫的眼神,让他心一抽一抽地疼,他握着拳头的手背青筋暴起。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舅。”眼见陆时砚一步步向他逼近,周青年吓得脸色煞白。
“我要干什么,我要把你做了喂狗。”陆时砚声音裹挟着杀气。
周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陆时砚的拳头已经向他挥了过去。
一拳一拳使出浑身解数,周青年被打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鼻血从五指间渗漏出来,简直惨不忍睹。
“你是什么东西,敢动我的人。”
陆时砚又一记重拳砸下去,要不是谢子睿拦着估计能把人当场打死。
手已经麻了,陆时砚脱掉外套盖在江锦身上,“没事了,江锦。”
他单膝跪在江锦面前,江锦视线一直追寻着他,一句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