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串。
一人一串啊!
拿上两串冰糖葫芦,陶铁这回没有在路上耽搁,快步走了回去。
先不急着去隔壁辉叔家,毕竟辉叔的年龄确实大了不少,但小婶子可才二十出头。
小婶子带着一双小儿女在家里,陶铁一个精壮汉子,真不好在辉叔不在家的时候上门。
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先回了自己家,把糖葫芦小心放好,陶铁便开始收拾换洗衣服,再把原身藏在各个角落的铜子银钱一一取了出来。
传道院有宿舍供正式学生居住。
陶铁花费七两银子,缴纳了一整年的学费(五两)和住宿费(二两),为的就是避开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因此,待会儿与辉叔一家告了别,陶铁就会立即住进传道院,不给可能恼羞成怒的李泽源找上门的机会!
动作麻利地收拾好了一个包裹,带上原身还算看得过去的两套衣服,带上原身这几年在码头扛包攒下来的成家钱,总计四十七贯多铜钱,陶铁瞅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来到隔壁小院外,敲开辉叔家的院门。
多年邻居,原身与辉叔一家关系又很好。
小婶子开开心心地把陶铁迎了进去。
一双侄子、侄女看到陶铁手上拿着的糖葫芦,更是高兴不已,蹦蹦跳跳地围了上来。
陶铁咧起嘴角,露出一口白牙,被阳光一照,似乎泛出冰冷的反光。
时至正午。
在击杀了水鬼以后就恢复航运的码头忙了大半上午,辉叔心思重重地走回了家。刚刚进入家所在的巷子,辉叔的脸色就变了。
自家院子里,传来了铁子的声音。
“嘿嘿嘿……”
铁子在笑,而且笑得有些奇怪,有些瘆人。
“站住!”
“不许跑!”
铁子好像在咆哮。
“你们跑不了的!”
“你们逃不出我的魔爪!”
“乖乖受死吧!”
铁子的咆哮声更大了一些,出瘆人的威胁。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