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这么瘦的一个人,却在腿根和屁股这种地方长得这样丰满,简直像是在勾人触碰猥亵。臀部被紧弹的布料包裹着,勾出圆而不肥的曲线。这具身体的主人可能因为被迫的裸露感到了一丝恐惧吧,在这个时候才挣动了一下,幅度很小,但大腿和屁股都运动了起来,这种小幅度的动作又给了游霄臀肉在晃动的错觉。鬼使神差,游霄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他的手掌很大,单边手掌就可以覆盖住一瓣臀肉,手指收紧,就能抓住它,在掌中揉捏。第一次这样摸到它,游霄的动作推进简直称得上是小心翼翼,从盖到包到抓还是一个有时间线索可见的、循序渐进的过程。他一言不发,将所有的声息都收在喉咙里,抓住何觅右边的臀瓣,像初次进厨房的新手揉面团一样,充满了谨慎和试探。何觅也在被摸到的一瞬间就停止了挣扎,驯服地伏着,用全副身心去感受少爷的手。他感觉到手指陷进自己的臀肉里,陷得不深,却像是被粘住了似的,粘得化掉了两者之间隔着的内裤,温度和触感都完全渗进他的臀肉中。再然后五指活动了,离得近的大拇指与食指收拢,捏住了一小块肉,拥在指间,细细地摩挲、感受。何觅的心脏跳得好像快过速了,再快一些,指不定身体的血液循环都会被它害得过载,导致鼻子喷出血来。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暗暗等待着,期盼着,希望少爷能更进一步。下一刻,游霄的手乍然用力了,像一个粗鲁的流氓那样一把拢住他的屁股玩弄。何觅略有些措手不及,手掌挤着他的臀肉往前推,推得他从喉里溢出一声轻微的呼声来。游霄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恐吓他的,这么轻柔小心的动作算什么回事,简直丢尽了自己的脸面。他给自己找补一般,边蹂躏手中的臀肉,边恶声恶气地说:“你就喜欢被这样对待是吧?那个人摸你的时候你也是像这样不动,怎么,被人这样猥亵你很喜欢是不是?”说到那个人,他的气又上来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他松手抬起来,往何觅屁股上扇了一下。闷闷的“啪”响在空气中,疼是不疼,但何觅呆住了。浓重的红从他的耳根一路浮到脸颊,他微微张了嘴,就那么呆滞地张着。游霄狠声道:“说话啊!还是你没法反驳?!”这时候的沉默相当于承认。游霄咬了咬嘴唇,又是一巴掌下去。何觅的肩膀缩起来,从背面看像是懦弱的承受退让。像是在说“请少爷尽情地惩罚”。从小到大,每一次他骂何觅,用极尽侮辱的语言去羞辱何觅,何觅的态度都是这样的。从来都是无反抗的接受,无自尊的顺从。尽管他厌恶这一点,但在发现这其实并不是他的特权、不是独属于他的待遇时,他还是无可救药地感到怨愤。在他为何觅而心乱如麻、难以自拔时,何觅却可以对其他的任何一个人,展现出同样的态度。这于他而言,根本是彻头彻尾的羞辱。情绪总是一阵一阵的,刚才短暂的害羞已经消失殆尽了,游霄重新变得愤怒起来。他必须要实践自己的话,必须要把何觅逼到不能够再接受,他又继续了自己的行动,这次一不做二不休,抓住了何觅的内裤。他一鼓作气扯了下来,把内裤从屁股拉到了膝盖的地方,刚刚被打过巴掌的臀肉上两个粉红的重叠巴掌印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游霄又短暂停止了,毫无遮挡的画面还是多多少少冲断他的思路。何觅被他逼迫跪趴着,在看到屁股后,他又不可避免地看见两股之间那个地方。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又紧又小,明明应该是肮脏的地方,却又有着干净到几乎娇嫩的颜色。尽管这样看着并不是完全看分明了、看仔细了,他却还是确认了以上的细节。他——他要看看,何觅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反抗。游霄两眼大睁着,断断续续地接着刚才的想法——又或者说,何觅对他,究竟能下贱到什么地步。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用一只手狠掐自己一把,短短的指甲在手臂上留下深重的指甲印,这才又一次下定决心。中午自慰过后,他洗澡,换了一身正正经经的衣服。上衣白衬衫,裤子则是长长的学院风黑色西裤,衬衫的每一粒扣子都一丝不苟地扣上了,而裤子也系着皮带。游霄把皮带解了扯下来,丢到地上,金属扣叩到地板,有了一声短促的脆响。此时他发现,自己勃起了,性器在内裤里鼓了一个大包,手碰到内裤时,还能感受到那儿散发的热气。游霄刹那间又羞又恼,在这种时候都能硬,何觅到底还要蛊惑他到什么地步!他实在气急,也顾不上矜持了,内裤拉下来,被释放而出的粗热性器横冲直撞地顶上了何觅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