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更激烈地溅起来。
钟吟抑制不住,小声低泣:“你,你先停下。”
他不停,哄骗她:“吟吟喊一声老公,喊了我就停。”
钟吟瞳孔都有些散。
实在受不住,头埋下,在他颈窝,嗓音软而柔:“…老公。”
易忱握住她腰的手一抖。
瞳孔震了震,脊椎都麻了,差点就这么交代过去。
“再喊一句。”
“…你,你先停啊!”
更停不了了。
易忱装聋。
这次之后。
钟吟不顾他的反对,再次剥夺了易忱和她睡主卧的资格。
“谁家结婚了还分居的?”易忱满脸幽怨地看她。
钟吟低头吃早饭,边听着晨间新闻,闻言淡淡撇过去一眼:“我们结婚了吗。”
易忱拖椅子坐下,“这不就三天了?今天都七月初五了。”
钟吟继续喝牛奶,“结婚了也可以继续分居。”
“……”
“什么时候能不分居。”
钟吟撩起眼皮:“看你表现。”
易忱:“……”
那几句老公是听爽了,现在卧室都进不去。
不仅进不去。
钟吟还把家里那只狗给接了回来。每天抱着那只狗睡觉。
易忱曾试图强行进卧室,都被这狗吓了一跳。明明一玻璃豆般的小玩意儿,凶得不行,见着他就凶神恶煞地狗叫。
“钟、吟。”
钟吟从书本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