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他在阳台养的…”他一顿,“关你什么事?”
“……”钟吟无可奈何:“我就随便问问。”
冷场。
“那,”她也站得有些累了,试探着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
“那我…”
对面突然冷笑一声。
钟吟:?又怎么了?
“钟吟。”
他突然连名带姓喊她。
钟吟一愣,“…啊?”
他声音漫不经心的,“你最近对我是什么态度?”
她斟酌着回:“我…什么态度?”
“难道是我这几天对你太好了,让你觉得——”他似在思索一个合适的词,“可以高枕无忧了?”
神他妈高枕无忧。
钟吟缄默了几秒,忍了忍,勉强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没?”他反问。
突然又暴躁起来:“没的时候都敢随便放我鸽子,有了还不得骑我脖子上?”
“……”
“你…”钟吟被惊到,慢吞吞说,“太夸张了吧。”
但转念一想。
这种对于常人不叫事的事,在易忱那可能就很严重,严重到甚至需要专门打个电话来指责她。
没办法,和易忱做朋友总要更宽宏大度一些。
她便不再纠结:“那我给你道个歉,下次不会了。”
易忱从鼻尖嗤出一声,“然后呢?”
还有什么?钟吟莫名其妙,随口胡诌:“态度上更真诚一点?”
他又嗤:“可别光说不做假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