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糟老头玩得还挺花哨?
走成婚之礼,难道还要拜天地?!
北寰舞被丫鬟引着,便入了花堂。
她看不见堂上的情景,只看见的盖头下有一个红色的软垫。
她几乎是被按着,跪在软垫上的。
身边确实跪着一个略显单薄的身影。
上面有人唱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煞有介事,搞得真像那么回事。
北寰舞又是被丫鬟按着,强行拜了三拜。
她顿时心里怒气就压不住了,想要动手。
可转念一想,这里高手如云,她这样贸然动手,恐怕很难全身而退,倒不如先跟这青衣公子去了房间,再做打算?
这人富庶,肯定惜命,只要稍加威胁,便能让他束手就擒。
这么想着,北寰舞便压下心头的怒气,咬着红唇,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一间屋子,规规矩矩地坐在了床上。
那丫鬟在那公子面前说了几句吉祥话,讨了赏钱,便欢天喜地地退了出去。
北寰舞听着那丫鬟走远,当即掀了盖头,手中带着银针一掌劈去。
春宵一刻
那青衣公子反应极快,抬手格挡,顺势就把北寰舞搂在怀里,把她的手擒在她身前,低声道:“是我。”
这声音……
北寰舞眼睛一亮,回头看去:“时……”
时均白当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时均白把唇凑到北寰舞耳边,小声道:“外面有人。”
北寰舞看向屋外,这里的门板与窗棂糊着半透明的白色纱布,确实能看见外面有人来回巡逻的影子。
这里被人看得密不透风。
也是,做这等见不得人的买卖,自然是要捂得严实点。
北寰舞能看见外面的情况,外面自然也能看见里面的情况。
他俩说话声音不能太大,北寰舞转过身,搂住时均白的脖子,把唇也凑到他耳边问道:“你怎么逃脱的?”
外面刚好路过一个人影,往里屋看了看。
只看见姑娘搂着公子的脖子,两人亲密至极。
上过妆的北寰舞满脸妖艳之色,红唇饱满的宛若樱桃,带着诱亮的色泽。
眉眼处带着红润,满是情潮。
她身上幽香直往时均白脑子里钻,时均白瞬间便红了一耳朵。
时均白虽然自小惹姑娘喜欢,但也从未经历过这事,有些不知所措,手不敢乱放,只能轻轻拉着北寰舞罩在外面纱衣,轻轻回道:“我精通易容。”
“你易容的这个公子呢?”北寰舞蹙眉。
时均白回道:“时间紧迫,没地方藏,人在外面草丛里躺着,这里不宜久留。我用药不深,如果那人醒了,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