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渊微微一笑,本着清心慎言的原则,不予置评。
“艹,你这个笑跟你爹一个德行!”
张予德又突然指着夏临渊脸惊讶的说道。
夏临渊哭笑不得,试探着问道:“我应该管您叫……”
张予德一拍光头说道:“你看看我,忘记跟你自我介绍了,我是你爹的结义大哥,你应该管我叫大爷。”
“……张大爷好。”
“嗳,对溜~”
张予德非常健谈,从南天门聊到北天门,从他儿子三岁尿尿聊到八岁尿床。简直就是一个极品。
直到夏长河回来。
张予德见到夏长河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儿子戏曲儿唱的不错。”
夏临渊心里咯噔一下。诧异的看着这个张予德。心里骂了他一万遍!
夏长河面色铁青,夏临渊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父亲。
幸好,父亲没有计较这件事。
只是让夏临渊出去。
张予德对着夏临渊又是鬼脸又是挥手拜拜的,夏临渊都装作没有看见,因为他现在只想撕碎这个贱卑的脸。
……
马上就到了夜晚,夏长河买了几瓶白酒,和一桌子菜。和张予德大喝特喝。
这一切再次推翻了夏临渊对夏长河的认知。
从不喝酒的人,今天他喝酒了。
张予德又掏出一包白塔抽出一支烟递给夏长河。
夏长河也接了。
夏临渊目瞪口呆。抽烟可是伤嗓子的!而且夏长河最擅长的可是男旦!
“怎么?你也抽一根?”
张予德脸色通红,眼色迷离将烟递给夏临渊,谁料半道掉在了菜里。
看来是真的喝大了。
两人喝了很久,像是人生最后的一次晚餐。
两人划拳,开黄腔。回忆当年。没有一个是夏临渊听的懂的。
夏临渊有早起的习惯,但是没有晚睡的习惯。就这么顶着两人吵闹的声音,昏昏沉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