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听话,让你别唱就别唱了。”夏槐桑语气缓和了下来。
“那你们到底告诉这是为什么啊!!!!”夏临渊十分恼火,愤怒将床上的枕头丢到地上。
空气静默了一会儿。
夏长河扬起手。
啪
一声脆响。
被夏槐桑拦住。手腕与手掌相击传出声响。
夏临渊眼神中闪着希冀的光芒看向了自己爷爷。
谁料,那个一向嘴硬心软心疼的爷爷,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
夏临渊那张俊俏的脸上浮现红色的掌印,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了起来。
“你若是再敢唱戏。你就没有我这个爷爷。”
看着眼前冷漠爷爷,夏临渊顿感陌生。也是这一刻,夏临渊才明白,人,都是两面性的生物。
当你对一个人下定义的时候,那么就要做好他跳出定义的准备。
。。。。。。。。。
最后,夏临渊妥协了。但是没有去学校,因为夏临渊学的太超前了,八岁,已经学到初中水平了。
后来
父亲也变回原来的父亲。
爷爷也变回了原来爷爷。
如果不是肿胀的脸庞隐隐作痛,夏临渊还以为那只是早晨所做的一个噩梦。
两天后,爷爷收到一封信。说了一声去见老友。便离去了。
善于观察的夏临渊,清晰的认识到,爷爷在撒谎。
因为爷爷的眼神没有波动,语气也没有喜悦。脸上挂着的笑容没有带动眼角,那是经典的假笑。
但是夏临渊已经不想去揭穿了。
他要证明自己长大了,要证明自己的生活他自己可以做主。
因为揭穿别人的谎言而沾沾自喜那是小孩的乐趣。
他不会去做了。。。。。。
时间啊,它又在流逝了,它形状像是一条弯弯河,手指轻轻触碰它,它会绕过你……继续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