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音垂头,“那您叫王上注意身体,别熬太晚。”
“是,奴才一定带到。”
小凳子瞧着春枝等人服侍赵音歇下后才回去复命。
“王上,美人睡下了。”
邬烬没有出声,小凳子正要离开去外面守着时听见他的声音问:“她什么反应?”
小凳子很快回过味来。
“美人似乎有些失落,让王上好好注意身体。”
邬烬视线落在画上,嗯了声。
他从回书房便一直在画画。
今日士大夫刘畅拿出的那幅画是当年魏玉书给赵音画的,都说透过画能看出作画之人对画中人的感情。
魏玉书绝对爱慕赵音无疑。
根据暗影收集上来的资料看,赵音当初极其喜欢魏玉书。如若魏玉书没有背负血海深仇,赵国没有覆灭,两人早就成婚,造就一段旷世佳话。
小凳子离开时默默将竹娄带走,宫外的小太监立马上前殷勤道:“凳公公,这种小事让奴才来就行。”
小凳子没松手,“不用,你去给我找个火。”
太监很快拿着火折子回来,小凳子丢进去,火苗很快吞噬了画卷。
仔细看,赫然是魏玉书从前给赵音画的那张。
直到画卷被烧得一干二净,小凳子才转身回宫殿内守着。
将军府中,邬思听闻魏玉书上完朝后晕倒便忍着身体不适坐马车过来探望他。
从早上一直到现在,她边吐边守着魏玉书,间隙还处理了屋内几个貌美的贴身婢女赏赐给她的侍卫。
管家有心想救她们,触及到邬思凌厉的眼神还是选择默默闭嘴明哲保身。
同时在心中考虑是该辞去管家一职,否则等公主嫁进来,他这条老命估计哪天都保不住。
“太医!魏郎怎么还不醒?”邬思急躁,不耐烦再次问。
太医觉得自己最近实在有些过于倒霉,怎么每次当值都能撞上朝华公主喊人。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主动请缨去伺候宫中那位美人,起码美人性子温软和善。
“公主莫急,魏将军感染了风寒又一时急火攻心才会病倒。臣开了方子又针灸过,最迟明日便会醒来。”
邬思白着脸虚弱斥责,“魏将军明日要是不醒,你准备告老还乡吧。”
太医擦擦额头的汗不敢多言,这年头,太医真是个高危职业。
魏玉书唇角动了两下,邬思瞧见了,赶紧上前将耳朵凑近低声询问:“魏郎,你说什么?”
他张了张口:“音音……”
轰的一声,邬思面色煞白。她不敢置信的望着躺在床上发着高烧,面色潮红的男人。
一定是自己听错了,她的眼睛瞪着,双手在身侧死死握成拳。怎么可能会是赵音?
魏玉书明明亲口说过对她只是利用。
就在这时,魏玉书又喊了一声,“音音……”
邬思身体猛地一晃,似乎再也站不住,好在被身后的宫女扶着。“公主!”
她一张脸血色尽失,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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