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正道:“我知道你丢不了,但我就想看到四叔遛你,很好玩,嘿嘿。”
他把带子另一头拴在朱元璋右手腕上,得意叉腰:“果然很好玩!”
陈标:“……正哥,等我长大,一定揍死你。”
朱文正仰天大笑:“你来啊,等你长大了,你也打不过我!”
陈标冷哼:“等我四十多的时候正值壮年,你已经六十了,我肯定能打得过你!”
朱文正震惊无比:“标弟,你至于记三十多年的仇吗!”
陈标道:“你等着!我心眼可小,可记仇!”
朱文正:“喂喂喂,别这样!”
朱元璋顶着儿子往前走,陈标和朱文正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李文忠时不时拱火。
父子和义父子几人走入了人群中,就像是几滴水融入了江河湖海,谁也没发现那个带着大老虎面具的人,就是之前站在高台上慷慨激昂拍着胸脯承诺明年会更好的朱大帅。
……
“爹,那个在脸上画了稀奇古怪花纹,正在卖金银器具的人是不是徐叔?”
“嗯,就是他。”
“哇哦,徐叔不跟着朱大帅吃酒席,跑来这里摆摊?”
“他请假,说要换点钱买点新织的缎子当聘礼。”
“啊?问我要就好了啊。”
“问你要的还能叫聘礼?让他自己赚去。”
……
“爹,那个卖艺的不会是汤叔吧?”
“还有你周叔。”
“我刚看到汤家婶婶和周家婶婶正焦头烂额地带娃,还以为汤叔和周叔是陪着朱大帅,没空带孩子。结果他们跑这来搞杂耍?!”
“仔细看看,收钱的和敲锣的是谁。”
“我去,婶婶们居然带着孩子在一起帮汤叔和周叔卖艺,他们真有聊。爹,给打赏吗?”“不给。”
……
“伯温先生骗我,他说去喝酒,怎么跑这来装瞎子摆摊算卦?!”
“你看他对面的摊子。”
“呃,叶大先生和叶二先生怎么也在装瞎子?他们在玩什么?”
“估计是打了什么奇怪的赌。”
“王先生和宋先生呢?”
“让爹看看,嗯……那里,在那帮人写对联。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