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好像已经到了最紧的范围,她不敢低头。
一直到周宴京站起来,她转开头,眼尾微红,声音带了点求饶的意味:“宴京哥哥,回房间……回房好不好?”
回到房间里,孟丹枝终于有得以呼吸的空间。
才放松不过半分钟,便被扔在床上,她的两只手被举过头顶,被他扣住。
周宴京目光停在上面,唇边勾了一下。
“你刚刚……”孟丹枝完全不敢想刚才,眼神却不受控制的瞄他的脸,又惊又羞,声音变小:“怎么………”
“怎么?”周宴京问。
他重新单手缚住她双手,左手得以空闲,用于其他地方。
孟丹枝瞪他,眼神却丝毫没有威慑力。
周宴京不再逗她,此时温柔又缱绻,与刚才在洗手间里的他仿佛两个人,原本抓住的手也和她十指相扣。
孟丹枝很喜欢这样,仰起脸。
可在她放松警惕时,男人就以另一种方式将她再度带回之前的脑海空白阶段。
等一切结束,已经不知是几点。
孟丹枝困得不行,任由他给自己清理,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来,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实。
“你自己睡!”她闭着眼支使他。
周宴京没说话,只静静地看她。
视线焦灼,孟丹枝忍不住睁眼,红着脸,声音有点软绵绵的:“干什么一直看我?”
周宴京伸手关灯。
“晚安。”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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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请了一天假,第二天周宴京还要去上班。
孟丹枝睁眼时,他刚换好正装,又从夜里的人面兽心变得斯文,下一步便是出门。
听见床上的动静,周宴京偏头,“醒了?”
孟丹枝嗯了声,没忍住一直看他,随后在他来床头这边拿手表时,她发现他手上的订婚戒指不见了。
一晚上,就不戴了?
她的嘴唇无意识地露出一点不高兴。
周宴京顺着她的视线,眼中带上不易察觉的笑意:“上班期间不方便戴。”
孟丹枝听懂他在解释,装听不懂:“什么?”
“虽然没有用很多钻石,但我工作的场合,很少有戴戒指的,就算有,也是女士。”
“……”
孟丹枝不好意思,主要钻石都在她那枚上了,他的虽然素简,但也是她用心设计的呢。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她故作矜持。
周宴京说:“不想听那就不说了。”
“……”
一直到他走后许久,孟丹枝还有点回不过来神,她什么时候说不想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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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孟丹枝回了[惊枝]。
许杏正在打瞌睡,见她来,连忙坐正:“老板,我刚刚没有睡觉,我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