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学妹们!好好上学,不要乱造谣!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孟丹枝总感觉今晚的周宴京比平时要风流许多,笑的次数也多。
其实笑起来也很好看的。
孟丹枝对他的笑容大多记忆还停留在他大学期间,那时候他才二十出头,现在变得沉稳。
要是被学妹们知道,大概觉得她更幸运吧。
孟丹枝洗完澡出来,发现房间里的大灯被关,只余下墙壁上的一盏夜灯微弱地亮着。
她在心里开心,面上不动声色。
看来今晚是个和平的夜晚。
孟丹枝悄悄溜进被窝里,见周宴京闭着眼,好像已经睡着,她又支起上半身去关灯。
这盏夜灯是单只,开关在他那边。
手还没碰到开关,身下人已经睁开眼,幽深的眼眸盯在她身上,随后往下移了移。
孟丹枝顺着低头,发现很张扬。
“流氓。”她骂他,躺回原位。
“是我的错吗?”周宴京好笑。
“你怎么还没睡。”孟丹枝伸脚碰他,“关灯呀。”
和她刚才麻烦的动作一比,他只手臂一伸,就把灯关掉,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孟丹枝想象的平静一夜也成空想。
卧室内毫无杂声,床笫间轻微的水声就过于明显,这男人压根就没打算直接睡觉。
他的气息逼近她,缓缓褪去睡裙的吊带。
孟丹枝间隙透气,喘道:“你不是喝酒了吗?”
周宴京没否认:“酒又不是安眠药。”
和白日大礼堂通道里那个肆意掠夺的吻不同,现在的这个很温柔,柔到让她不自觉地沉溺其中。
“枝枝,你还可以拒绝。”他贴近她耳垂,轻咬。
又像在诱哄她。
孟丹枝被他的嗓音迷惑,心想这有什么好拒绝的。
不仅如此,她还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但很快便清醒过来,为时已晚。
周宴京不紧不慢地深入浅出,吻了下她的鼻尖,她乖得不像话,不像白天那样。
许久之后,他用指腹碰她的眼尾。
有些许的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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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周宴京手下留情,孟丹枝睡得很好。
她第二天早上甚至八点半就醒来,周宴京早已起床,还能听到屋外传来的动静。
上午的课在十点钟,孟丹枝打算再酝酿一小时。
不过十分钟后,她就躺不下去,洗漱出了门。
周宴京在吃早餐,平板在前方,正在放早间新闻。
“醒了?”他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