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暖拿着片子看她一眼正要说话,就听盛砚没所谓的开口,“你去找医生,我有话和音音说。”
宋音音看着商暖离开的背影,明显不太高兴。
盛砚低声问:“怎么又委屈上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和商暖姐好像更般配。”宋音音说完立马闭口,小心翼翼地看向盛砚。
这何尝不是一种试探,她想听盛砚的回答。
盛砚沉默了片刻,随即嗤笑一声,回答的漫不经心,“般配?我最烦她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无趣至极。”
宋音音眨了下眼,盛砚又说了什么,她脸上立马挂出副天真烂漫的笑容。
商暖站在拐角处,原本想把手里的水给宋音音,但现在却觉得身体像生锈了一样,动弹不得。
盛砚说她,死气沉沉,无趣至极。
盛砚的手没什么法问题,顶多就是休养几天,商暖拿着药回来的时候,盛砚和宋音音已经恢复了正常。
只是宋音音眼角眉梢藏不住的欣喜,还能提醒商暖刚刚她听到的话,不是假的。
一路上,商暖都没说话,只是沉默的将宋音音送回去,再回她和盛砚的小区。
车辆在地下停车场稳当停下,商暖拔了车钥匙,语气淡定:“和她确定关系了?”
刚刚宋音音下车的时候,商暖从后视镜看到了,她在盛砚侧脸上亲了一口。
盛砚没否认:“嗯。”
“什么时候?”
“刚刚。”盛砚说,“她在吃你的醋,总得哄一下。”
商暖握着车钥匙的手无意识收紧,“吃我的醋做什么?”
盛砚看向她身上的黑色连衣裙,“以后别穿黑色的了,不好看。”
商暖抿唇。
是不好看,还是宋音音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