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磨磨蹭蹭不肯出去,说是要收拾书包。
刚才两人鬼混的时候,书皮被弄坏了,她弄湿的,原本是挺小的一角,发现后心疼地吸气,让周司屹赔。
还骂他混蛋。
好像那个书皮是她特别喜欢的一个,上面的巴塞罗熊很难买到。
反正就是只熊。
她特别喜欢这些小的东西,喘着气据理力争,小脸汗津津的,很红。
周司屹擦了擦手指,黑眸眯了下,说行。
他赔。
手腕松散扶着她的腰,要笑不笑地加了句,干脆物尽其用,省得浪费。
她被摩擦肿胀的奇怪感觉弄得骂不出那句混蛋。
也终于明白了个道理,跟周司屹做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
最后,酒吧的人声渐渐低下来,漆黑的房间暑热湿潮。
她累得不想动,周司屹打了支烟,手指无聊地捏着她耳垂玩。
“学习不能,”她的脸憋很红,半天才憋出后半句,“不能一心二用。”
“难怪。”周司屹瞥过来一眼。
他爽了,又完全没爽。
这种方式停在这儿,多少有点自损八百的架势。
孟盈倒是真有点舒服,周司屹的活真的很好,但被刺激跟吓的,完全分不清。
身体的反应倒是挺真实。
“难怪什么?”孟盈问。
“你几岁?”
“十八。”
“老师没教过你天黑少出门吗,妹妹。”周司屹的目光在她身上绕了一圈,“坏人很多。”
这段对话莫名有点熟悉。
好像在某个午后发生过,后面应该还有。
但记忆太久远,她想不起来了。
孟盈咬着嘴唇:“你出去。”
说得又硬又软,话是硬的,但人没劲儿,怎么听怎么软。
从没有人拿这种语气跟周司屹说话,而且说完之后自己先眼睛红了,委屈得跟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