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16了都。快,大福,叫姐夫。”花父看着大福,笑不拢嘴,欢喜都写在脸上。
“姐夫。”大福笑着叫了一声,声音洪亮。
陆鸣笑笑,嗯了一声。
大福伸出手,眼神期待。
陆鸣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这是要讨礼物的意思。
“诶,你个臭小子,干什么呢?”花父打大福屁股。
大福扭身躲过,身子灵活,应嘴道:“阿毛说了,姐夫回门,要给见面礼的。”
阿毛是他的玩伴。
“你还说。”花父再挥出第二掌,又被大福躲过,花父差点闪了腰。
“是应该给礼的,是我准备不周了。”陆鸣笑笑,解下身上的玉佩,送到大福手中,“这个给你。”
“快谢过侯爷吧。”花舒一旁出声。
“谢谢姐夫。”大福欢喜地伸手接过玉佩,鞠了个大躬,转身跑了。
“这小子。”花父嗔笑,对陆鸣道:“侯爷看这小子怎么样?别看他胖,身子还挺灵活的。你们五大营还收不收人,要不让他去锻炼锻炼?”
“军营条件简陋,只怕他吃不了这个苦。”
“不碍事,他去了不吃也得吃。”
“岳父真舍得?”
“现在又不打仗,他去军中熬点资历也是好的。”
大福读书不行,花父想着曲线救国,让儿子去军中历练,有姐夫庇护,熬个几年混个小武官,到时候花点钱,再转文职。
花舒听了心中感慨,自己这个父亲,真的狠。
为了改换门楣,是一点也不心慈手软。
大福,自求多福吧。
“你们爷们聊,我跟舒儿说几句体己话。”谭氏拉着花舒往后院走。
回到自个的房间,母女对坐喝茶。
“听说侯爷纳了个妾?”
“母亲怎么知道的?”
“京城有多大,你还想瞒着我?”
“他还想娶平妻来着,是我不肯,才纳的妾。”
“平妻?”谭氏一听炸了,柳眉倒竖,“他怎敢如此?我现在就去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