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忧一巴掌呼在燕北鸠白皙的胸膛上。
没一会儿,他的胸膛便泛起诱人的粉色。
“好痛。”
燕北鸠抱着南无忧不撒手,嘴里还诱惑她:“姐姐的衣裳湿了,要不要脱了,陪鸠儿一块洗。”
“做梦。”
南无忧冷哼一声,双脚踩上燕北鸠的膝盖,一跃上了岸。
用木架上的衣裳将自己围得结结实实,冲着愣住的燕北鸠挑眉一笑:“你慢慢洗,我让你下属进来伺候你。”
“姐姐,不要走。”
“听话,不然晚上让你睡地板。”
燕北鸠嘟嘴,目送南无忧一步步走了出去。
他的一双眼,也在看不到南无忧之后,渐渐冷了下来。
“裴阳。”
一声喊。
几秒后。
裴阳的身躯轻巧地落到岸边。
“王爷,属下就知道,您绝对不会不认识属下的,王爷太好了,您终于醒了。”
“在没查出陷害本王的凶手前,本王就是没了以前的记忆,你跟离忧都要牢牢记着。”
裴阳低头,利索地回道:“是。那王妃娘娘要怎么办?”
“管好你们自己就行。她,本王自有安排。”
“是。”
燕北鸠又泡了一会儿,站在铜镜前,欣赏着自己健壮的身躯。
“王爷,屋内的棺材是否要撤走?”裴阳正单膝跪在地上,给他尊敬的王爷擦拭躯干上的水渍。
“撤了吧,对了,本王昏迷这两年,父皇是不是给本王娶了五位妃子,她们为何暴毙?”
裴阳眉头一蹙,摇头:“这个属下也不知,从第二任王妃开始,属下几乎派人日夜保护,可人还是死了,而且都死于七窍流血,属下原本以为王府有内鬼,仆人都换过好几批了,可后来嫁进来的王妃,也都死了。就不知今天刚嫁来的南家小姐,能不能扛过这个魔咒。”
“查!”燕北鸠吐出一个字,“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本王查个水落石出。”
“是,属下遵命。”裴阳点头,“按照新婚习俗,婚后第二天,您要带着新王妃进宫请安,明日王爷要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