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我的新娘,还要你们批准?”
温瓷吞下去,傅司白俯身凑近,给她勾勒唇线,涂抹口红。
在河边吹着风,新娘白纱美丽,一如她多年前那一身洁白朴素的连衣裙。
温瓷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一嘴吧唧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个口红印。
中午,唯美的草坪婚礼仪式开始了。
每一束花朵配色的挑选、每一个气球的粘贴摆放、甚至餐点的摆盘,他都亲力亲为。
傅司白笑着走进来,却见温瓷竟然拿着不知哪儿来的糯米团子,吃得津津有味:“司白,你饿不饿,吃一个。”
“超想吃。”
“是吗?”
“爸,我保证,会好好疼她。”
温瓷抽纸巾给傅司白擦了擦嘴,问道:“你真带我出来啊,我以为你开玩笑呢,你很看重这场仪式的,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
“傅司白,这场仪式对你很重要吗?”
傅司白捏了捏温瓷的脸颊。
路上,新娘子的头花都让风给吹没了影。
真的假的,他也不想计较了。
她嘴里还叼着糯米糍,咀嚼着,腮帮子鼓出来像个小仓鼠。
傅司白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米白和香槟作为场景布置的主色调,给人一种暖色温馨的简约质感,在蓝天白云之下,浪漫又温柔。
她本来不想哭的,却还是被这一切弄得掉了眼泪。
“你累什么了,整场婚礼,你就是出了个人,出钱出力的是你老公。”
还不等仪式结束,新郎官便带着新娘子溜了出去,骑上一辆摩托车,俩人风驰电掣地来到河边。
“傅司白,我们今后的人生,会有很多很多的完满。”
“……”
傅司白又很体贴地伸手给她擦泪,更是让她防破得一塌糊涂,哭了起来。
这场婚礼,因为有了遗嘱那件事,老爸其实一直都不怎么看好。
傅司白给她擦了眼泪,在她耳畔浅笑道:“逼你跳火坑了?哭成这样。”
“你等会儿吃行不行?”
父亲将她的手交给新郎官的时候,却很不满地说:“傅司白,我把女儿交给你了,不知道你俩能不能长久。我也不想管了,到时候离婚,彩礼都留给我女儿,是不会还给你的。”
温瓷忽然间心里有了感触,眼睛酸酸的。
傅司白没接她递来的糯米团子,耐着性子问:“妆还没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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