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撇嘴,指尖把玩这花瓣叶:“行吧,我妈比较重要。”
“给阿姨买的。”
“你觉得好?”
傅司白扫她一眼,淡淡道:“我只睡得惯你。”
傅司白松开安全带,将花束捡拾起来,打理了一下,重新放回后排座。
“今天正好有时间。”
他惯会讨家长开心的。
“行吧。”
“通知。”傅司白淡然道,“别忘了,你答应过,像机器人一样待在我身边,那就应该无条件服从命令。”
“为什么一定今天见,妈妈不是都约了周末吗?”
“温瓷,按照爷爷的遗嘱,我要和方心慈结婚,否则就会失去傅氏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资产。”
“结束之后,能离婚吗?”
“如果需要我离开,随时…”
她的手蓦然攥紧了拳头:“你要跟我结婚?”
“你用这样的方式向我求婚。”
她视线侧向后排坐,多少心里带着些委屈,“这束花都不是给我的…”
“离不离婚,也是我说了算,你没有资格提。”
“所以这不是请求,温瓷,这是你欠我的。”
傅司白受不了她这样,情难自禁地偏过头,轻轻在她下唇出嘬了一下:“不吵架。”
女孩眼泪掉了下来,落进交融的唇齿间,他大口地侵吞着他的呼吸,舔走了苦涩的眼泪。
傅司白脸色冷了冷。
他及时收住,没有说下去,手重重地嗑在了方向盘上,发泄着心里压抑的愤怒。
“等公正结束,你把名字改回来,就办婚礼。”
两个人总是这样,一言不合又吵了起来。
最他妈受不了这个。
她用袖子擦了眼泪,瓮声瓮气说:“请求就要有请求的样子,连一束花都不给我…”
傅司白:“……”
她总有她的道理,在这段关系中,她永远是理性的那一个。
温瓷拿着花的手蓦然一松,鲜花掉在了椅子下。
眼泪如珠子般滚落,一滴一滴掉在她的亚麻裙子上,润开。
“行,不是要求,是我对卜卜的请求。”
“那你问过我吗?”
“是,是我欺负你,可我当初走,也是怕你这辈子都走不出妈妈的阴霾…”温瓷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我不想你背负愧疚和痛苦过完这一生。”
傅司白何尝不知道,但他还是不能原谅,没有办法原谅——
温瓷平复了几秒,低头,哭了。
傅司白沉吟几秒,点了点头:“可以。”
温瓷见傅司白手扶在方向盘上,却迟迟没有开动,“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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